一不二的格,他真的会打开门走出去,吓得她不敢再糊弄了。
赵珍珠的声音越来越轻,“我……还能是为什么……还不是……还不是……我的屁……”
厉丰年皱着眉,努力想听清楚她说了什么,可是她的声音实在太清了。
“嗯?”他反问,"把话说清楚。"
赵珍珠闭了闭眼睛,干脆豁出去了,“还能是为什么,就是你一直打我屁啊!”
嗯?
厉丰年眼中的疑惑更重了,他不懂赵珍珠心里的纠葛,伸手摸了摸她肉呼呼的屁,轻轻转圈。
他的掌心刚一贴上,赵珍珠的肉哆嗦了下,涨热发疼,却又被他摸得很舒服,忍不住往他手心里摩挲。
“我打得太重,把你打疼了?”厉丰年皱着眉问。
“不是啦。其实不疼的,很爽的。”赵珍珠话开了,接下来也没那么难了,低着,继续小声说,“我都这么大人了,被这么打屁, 当然会觉得委屈啊,而且叫你停,你又不听我的,一直不停的打……”
秘书36 洗手间里打炮
这一切对赵珍珠而言,与其说是委屈,倒不如说是羞耻。
她是二十五岁的成年人,早就不是稚气的孩童,调情时候轻拍一下屁或许可以,也算是一种情绪。
可是刚才厉丰年打她的时候,那么重,又持续不断的拍打,就像是父母再教育调捣的孩子一样,刺激地赵珍珠恨不得找个地钻下去。
现在也是,她的屁上火辣辣的发疼着,就只有厉丰年摸来摸去的时候,才觉得舒服一些。
厉丰年听了她断断续续的话,才算是彻底明白了面前女人心底里的小变扭。
他嘴角抖了抖,有一想笑的冲动,但是怕赵珍珠听到他的笑声后更无所适从,说不定又会哭出来,最终是把笑意压了下去。
厉丰年俯下去,亲了亲赵珍珠被泪水沾的脸庞,允着她出来的眼泪,磁的嗓音靠着她耳边说。
“好,我以后绝不这么打你了,也不会再让你感觉到委屈,我保证,就算真的要打,也会先问问你的意见。”
“嗯……”
赵珍珠在他怀里点了点,脸颊磨蹭着炽热的膛,将那些还悬挂着的眼泪,全都蹭到了男人的衣服上。
她到底还是迷迷糊糊的,不像平时那么利落能干,也就没能听出厉丰年话语中的别有深意。
什么问问她的意见,难还要她淫的说出求着他打屁的话吗?
她更没有注意到厉丰年话语中,那藏不住的溺语气。
此时的厉丰年,早已不是冷厉严肃的“厉总”了。
赵珍珠只是浑然不知的沉溺在温柔旖旎的气氛中,反而忽略了这么多。
当他们安静下来后,门外那些走进洗手间男人们的高谈阔论,就显得更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