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慕晚宁又召幸了宗宁,不过他在养心殿门口看见的却不是绿衣内监而是传闻中的侍卫阿凉,此刻他正一脸烦躁地踱来踱去。
宗宁见到阿凉的时候先是吃了一惊,这个人的内力深厚绝对不在他之下,再一细看脸上又dang着一gu纯阳之气。
gong中传闻什么同床共枕,什么偷试逾矩,这家伙修的是纯阳之ti,gen本就不会碰慕晚宁一下!
掀开帷帐,慕晚宁已经睡了,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
宗宁摸摸她的额tou,今天倒是凉凉的没有发烧。
初夜之后,他又被召幸过几次,但也都只是隔着一层寝被看一晚她的睡颜,第二天起床时看她一声不吭的把太后赐下的避子汤一饮而尽,尽guan前一天夜里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阿凉。”慕晚宁的梦呓把他从回忆中拉回现实,“阿凉我求你了,你带我回去好不好,带我回gong,我要见阿嬷・・・・・・”
就像那天晚上一样,冷汗直淌,手臂碰见了他就立刻把他搂在了怀里。
他们离的很近了,甚至可以闻到少女的ti香。
宗宁没有动,就只是近距离地欣赏着她,他甚至有些庆幸她对阿凉的求而不得让他偶尔有机会zuo一个替shen,得以离她更近一些。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慕晚宁终于从噩梦中脱离出来。
“对不起,压到你了。”冷淡的dao歉后她把胳膊收了回来,“明天还得早起,睡吧。”
“陛下是和什么人生气了吗?您眼睛都哭zhong了。”
面前人转过去,肩膀一耸一耸的,看来是真被他说中了伤心事。
“恕臣直言,阿凉是不会碰您的。”
“你放肆!”慕晚宁突然转过shen,恶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激动。
宗宁并没有反抗,他太了解她了,就算是盛怒之下也断不会伤人xing命,“陛下,您已经召见过暗卫司的人了,内中缘由自然比臣要更为清楚。”
感受到脖子上的紧扣转变为无力的轻搭,宗宁紧紧拥住了眼前人,抚顺她的秀发,“是他自己没福气,不是陛下的错。”
他轻轻的亲了一下怀中人的额tou,见她没有反抗动作也就越发大胆起来。
ca干她的眼泪,she2尖滋run着她有些干裂的樱chun,丁香一样的she2突然就将他的she2xiyun了进去。
“唔・・・・・・”能感受到慕晚宁的热情,连他自己也是没有想到,索xing钻进寝被,双手摸进她的衣领,将那带子一挑就开了。
“陛下!”他惊呼,慕晚宁一低tou就han上了他的ru尖,一xi一tian,贝齿还会轻啮那两点红run。
他幻想了很多天再次进入她的舒爽,都没有此刻一个吻ti会到的十分之一销魂。
搂住她的tou一翻shen就将她压在了shen下,吻像雨点一样细密的落下,在她耳边略一停顿dao:“陛下当真想要臣?”
“嗯・・・・・・”怀中人羞涩的一点tou远胜过太后gong里名贵的合欢香cui情猛烈。
宗宁伸手探进她的花xue,没有任何前戏也已经是shi哒哒的一片了。
“臣什么都没干,陛下自己就shi了,果真是饥渴难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