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威震三军、外人眼中铁血暴戾的男人,他那双握枪时修长而好看的手,此刻却细致入微地为她清理每一手指,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哦!”
她不自觉地开始扭动子,努力蹭来蹭去,试图表达心中那瞬间涌而出的情感。过于满足的她一时忘了什么是该注意的,直到当她的第三次过付长宁的大时,付莳宁突然察觉到有有个起的东西,慢慢紧贴住她的大。
付莳宁纵容的笑着,因为自己看懂了哥哥格外的开心。带些柔媚挽上付长宁的脖子,转而啼叫起来:”哥哥,还吃糕嘛,哥哥。“
”那你要怎么办呢?“ 付长宁温热的呼洒在她的颈边,” 你哥哥可不能着去办公。“
窗外梧桐树的影子摇曳,斑驳的光点跃在他小麦色的肤上。哥哥低专注地凝视着她的手,眼神如同他翻阅军报时一般沉静而专注。那是一种带着满足,还有点探究的目光。想到这里,付莳宁嘤嘤嘤着把脑袋蹭到哥哥脖子上,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起来。
所以他放任自己弄妹妹的每一寸肌肤,要求她抚弄自己的,并在她上一次次刻下专属于他的印记。却不让她像一个女人一样去主动亲吻,或是让自己去吻她。
他终究是没有吻下来,只是慢条斯理的转去吻她的脸颊。大帅一向是非分明,不想、不该的事,任凭天下之大,还没有人能迫得了他。而他想的事,就如同一狩猎的狼,所向披靡,从无不胜。
付莳宁感觉到那个大玩意在自己的心直。她红着脸推了推付大帅。”这是在办公室呀,哥哥。“ 她细声细气的说。
付长宁的手都伸到她呢子裙里,正在一上一下抚弄她柔的丝袜。听到她这么说,一转把付莳宁抱在了自己的上,让她和他面对面跨坐,脯贴膛。付莳宁抿着嘴笑,伸手把刚才差点遭到池鱼之殃的栗子粉糕重新拿出来。
带着一点坏心眼,她用指尖舀了一点棕色的油,弯下腰,水蛇一样递到付长宁的嘴边:“ 啊――――“ 付长宁这下嘴角带了点笑,一边自己妹妹光饱满的大,一边慢条斯理的从她手指上咬下西点,指尖都被他带上牙印。 撤离时,可以看到她指尖上连黏的唾。
她保持着手臂挂在哥哥脖子上的动作,傻傻的抬。
我好爱你呀,哥哥。但是现在我还不能说。
钩子勾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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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长宁挑了挑眉,意有所指地把她往下按了按。
她感觉到哥哥的嘴从她的鼻尖上挪下来,勘勘悬在离自己嘴分寸之间,她都能感受到他间呼出来的热气。抬看去,付长宁的睫很长,还在微微颤动。他没有闭眼,还是很深很深,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她。
小小一块巴掌大糕,足足喂了将近十分钟。吃完后,付莳宁已是满脸红,呼紊乱,整个人如同玩般在付长宁的怀里。她无力地伸出手,任由付大帅用丝绸帕子一一地拭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