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蠢货不错，但被人类从界门那赶回来又算什么。”

        一样，他又啜了一口杯中的蓝色，再次发出闷雷般的声音：“卡隆家没有什

        到……要是这样的话，我这里倒是有一支歌，名叫，您可能

        会喜欢呢。”

        着，一只块大点的则说：“人类本来就是不团结的蠢货，我们正是抓住了他们

        地抛过来另一枚金币：“换一支歌吧。”

        城脚下一败涂地，人类随后起了内乱，才让他们有机可乘罢了。”

        故事听起来简单易懂，洛奥应该是凌诺家的某位狠角色，而卡达鲁斯则是个

        “那，换个风格，一首东方的歌如何？”歌手微笑着收起钱币，坐回椅子

        “团结？”冰魔北风般冷笑了一声：“要是恶魔团结的话，今天聚集在这里

        外清脆：“还有别的吗？”

        “我并不知你想要什么，而且就算我知，为

        了一大口，把杯子放回桌上。

        歌词中的错误，我相信您应该有我需要的线索。”

        结局，是洛奥击败了对手，斩下他的颅，当歌声结束时，这回轮到沉默的冰魔

        斗的情景，大厅里不时发出一阵惊呼声，而唱到他们各自的台词时，她瞪着眼睛

        在眉睫的时刻，这还真是首能振奋士气的好歌。

        “又逢烟雨醉长城/梦卷旌旗出朝门/铁金戈尘销去/铮鸣鼓角几回闻/

        首好歌……只可惜内容不太对。”

        “麦达米亚的荒原啊，一千载的尘风呼啸，碎了斑斓岩砾，瘦了枯黄石

        鎏金戟/青钢剑/尽付萋萋荒草舞西风……”

        的各位，难只是来旅游观光的么？”他往地上唾了一口冰渣子：“人类是弱

        个爱好历史的学者，要么……就是他曾经亲历过那场战争。

        “大人，实不相瞒，我来这里是为了寻找一位凌诺家的尊者，既然您能听出

        那位贵族依然如同冰山一样安然端坐：“鼻涕们是比炎魔更糟的废物，在长

        么可骄傲的，为了争功而冒进，断送了几乎所有的攻城械，若不是本该镇守卢

        强大的炎魔领主，他们在人类世界的荒原上相遇交锋，女孩细致入微地描述着打

        一切。

        塔，过往的客旅，有谁未闻你的歌唱，为何今日，为何今日，你竟默然不语？只

        儿都望向角落里的冰魔，等待他的见解。

        喧哗声好一会儿才消退下去，女孩站起来，优雅地鞠躬致谢，然后她转向

        冰魔依然面朝着墙，事实上刚才他一直都这么坐着，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冰魔以沉默来回应，但芙兰听到后传来了声音，那位裹在黑布里的顾客从

        “请等一等！”女孩把琴扔在旁边的桌子上，匆忙地挤过围观的恶魔，快步

        并不是洛奥，而是一个……人类。”说完这句话，他霍地站起来，转朝门口

        上，从琴里抽出一支短弓样的东西，她一只手轻握琴尾，把琴竖立在上，另

        大厅里鸦雀无声，没有谁能回答他，在肃杀的气氛里，金币落地的叮当声分

        歌词和平素的语言有些不大一样，芙兰听得不是很清楚，她只觉得琴声和歌

        当歌声渐息，女孩停住弓弦，还没等其他恶魔喝彩，矮胖子们又是一阵“工

        矮胖子们显然对这番言辞颇为不满，“污蔑，这是恶毒的污蔑！”他们尖叫

        “坎铎萨倒是个难得的有脑子的炎魔，可惜他死了。”冰魔搁下杯子，准

        她缓缓拉动那张弓，琴音绵长而凄婉。

        歌手坐回椅子上，收起琴弓，仔细地调节着琴上的旋钮，试弹了几下，琴音

        追上那位正要离开的奇怪人物。冰魔停下脚步，背朝着她，依然沉默。

        之河也为你而泣/愿地狱永远传颂你的功勋——”歌手用一个渐弱的长音结束了

        女孩撅起嘴，出一副为难的神情：“大人，您的口味真不好捉摸呢，能

        山此夜碧血烬/长锋舞鬼亦惊/金瓯碎/红尘泯/碎却丹心千载染汗青”

        鼓起腮帮子，稽地模仿恶魔古怪的腔调，让听众们纷纷忍俊不禁。故事最后的

        会万岁！”“碾碎弱的人类！”的大呼小叫。

        冰魔把杯中的余酒一饮而尽，用餐巾抹了下嘴：“因为杀死卡达鲁斯的，

        女孩睁大眼睛望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请您指正。”

        走去。

        而这次，最先闹腾起来的居然是矮胖子们，歌到中途，他们突然高声喊叫起来：

        吧。”

        显得更低沉而浑厚，她仰起，清了清嗓子，伴着铿锵琴声，开口唱：

        整个乐章，琴声戛然而止，短暂的沉寂之后，叫好声和蹄子跺地板的声音淹没了

        像在思索着什么，当噪音平息下去，他继续沉默了十来秒，然后抬起来：“是

        在整个过程中，那位慷慨的主顾一直低着，纹丝不动，如同一座冰雕，又

        声里都带着忧伤，但忧伤之外，似乎还有一丝坚毅，群魔重归安静，侧耳而听，

        交接耳的议论声又响了起来，如果那个人类所唱的，是关于第五界门的故

        因地狱寒霜飘落，洛奥的铁骑踏过荒野，夏日艳阳也穿不透他寒意……”

        “工会万岁！”“荣耀归于大工匠！”

        的弱点！”

        们欢欣鼓舞了，雪崩般的“凌诺必胜！”此起彼伏——在这个与卡隆家的战争迫

        女孩挠了挠发丝，脸上泛起一片绯红：“真是抱歉，我居然连这个都没想

        事，那已经是四百多年前的事了，而这个冰魔居然能评析当时的详情，要么他是

        兰山谷的耶希亚王临阵脱逃，庆贺者就不知该是谁了。”

        座位上站起来，他的形瘦削而高挑，声音虽轻，却似乎在墙间四回：

        角落里的那位蓝肤：“怎么样？大人，您觉得还满意吗？”

        女孩再次站起来躬致谢，还特别朝矮子们那边点微笑了一下，现在大伙

        “这位大人既然是凌诺家的尊者，恐怕他想要的，是一支称颂凌诺家战功的歌

        溪般的歌声继续在石间淌：“又逢烟雨醉长城/横槊笑看苍天陨/江

        一只手横持短弓，弓弦与琴弦十字相错：“这首歌叫。”

        明示一二吗？”

        冰魔端着杯子的手突然在空中停住了，但几秒钟后就恢复了常态，他仰喝

隆家的骄傲啊/愿赤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