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
陆离弹了弹它的脑门,憨憨呜呜叫了一声,显得十分委屈,林若不高兴了:“没轻没重的,你弄疼它了。”
之后又拿了其他零食来反复教导,可是憨憨似乎脑子真的不太好使,学了好多遍都不会,陆离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把它的屁摁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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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之前憨憨的上脏得看不出颜色来,只有那对大耳朵稍微有点儿辨识度,我一直都以为这傻子是个掉色的黑色拉布拉多。”
都是橘色的两小只挤在窝里,憨憨还在打呼,橘子也不嫌吵,就趴在憨憨柔的背上闭眼假寐,俨然把这发当成了舒适的小床。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傻狗卡狗。
本来还担心这样的大狗会吓到学生,没想到憨憨去店里的第一天,立刻就引了不少学生的目光,争先恐后在围栏外面想要摸它。
这下委屈的成了陆离:“我没用力啊……”
……狗又卡住了。
只是三个技能学会之后,憨憨经常弄混,让它坐下,它伸爪子,让它握手,它坐下,傻得让人皆笑非啼。
“坐。”
出来。
傻狗足足嚎叫了半个小时,洗出来的水都是乌漆抹黑的,然而这还没完,风的时候更是鬼哭狼嚎,差点儿没把两个人耳朵叫聋。
风到一半,林若闻到了一臭味儿:“你放屁了?”
没办法,只能又洗了一遍澡,这次可算没出幺蛾子了,不得不说,小家伙洗干净之后还漂亮的。
憨憨似乎也很享受他们的抚摸,尾巴摇个不停,张着嘴巴吐的样子,像是在微笑,看上去憨态可掬,竟然让店里的生意更好了。
洗到一半,林若感慨:“还真是只金,我还以为物店老板框我呢。”
两个人齐刷刷的看向憨憨,黄色的在它下淌。
又一次费力的救出了狗,林若索把才买了一天的笼子丢掉了,省得它再卡进去。
两个人脸上写满了崩溃。
大橘子也很喜欢憨憨,经常和憨憨一起挤在木屋里面睡觉。
陆离一边重复着口令,一边把它的屁摁下去,然后再把磨牙棒喂给它。
接下来几天,憨憨一切都好,就是特能干饭,虽然医生叮嘱了少食多餐,但它一饿就嚎,为了不被邻居投诉,林若只能给它加饭。
这澡白洗了。
然而热水一淋到憨憨上,就听到了傻狗的一阵惨叫,不知的还以为是杀狗了。
憨憨这名字取对了。
不仅如此,憨憨还一屁坐在了自己的上。
在旁边观看了半天的林若突然开口:“我突然觉得,憨憨好像也不是那么傻。”
陆离苦笑:“它还但凡聪明一点,我也不至于教这么久啊。”
林若一个两个大,戳它脑袋瓜:“你是不是傻呀,昨天那个不够你钻出去的吗?为什么你要换个新卡狗?”
憨憨花了两个月,才学会坐下捡东西和握手三个技能,这还多亏了陆离林若有足够的耐心。
陆离又尝试了一次:“好像,还真是……也不知这到底是算傻,还是算聪明。”
可金是只大型犬,如果带去茶店的话,恐怕会吓到一些学生,如果不带过去的话,它每天待在家里,又难免孤单,于是陆离买了材料,乒乒乓乓给它在店门口了个小木屋,还用防水材料包了起来,又了一圈半人高的小围栏,免得它吓到学生。
第二天,林若留了个心眼,趁着店里没客的时候,让陆离看店,自己回去了一趟,怕憨憨一只狗家在,又闹出幺蛾子来。
陆离拿出一磨牙棒,憨憨立刻摇着尾巴,过去讨吃的。
两个人迫不得已去找了口罩上,才重新回到厕所杀狗。
“傻狗。”
“你看,他们的颜色真的好啊。”
“它,了……”
晚风习习,余生茶店的招牌闪烁着霓虹灯光。
幸好小县城得不严,街边摊和私人雨棚都一抓一大把,这样也没人介意。
果不其然,一进门又听到了一阵惨叫。
而且它上本就弥漫着恶臭味,被热水一浇,那味更是刺鼻难闻,让人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可是这样一来,新买的笼子也就形同虚设了,憨憨瘦瘦小小的一只,刚好能从里钻出来。
陆离轻轻揽住林若的肩膀,眼角眉梢尽是笑意:“真好。”
一个星期后,他们终于可以给脏兮兮的憨憨洗澡了。
“起码憨憨知你把它的屁摁下去,就能得到吃的,所以一直都在乖乖等着你摁屁,然后张嘴接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