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在事上于主导地位的虞熠然很快替他出了决定。
虞熠然倒不是有同时玩弄两个亲兄弟的癖,而是因为比起成熟稳重的哥哥,还是大学生的弟弟明显长的更像是自己已经去世三年的天才钢琴家恋人。
这也是为什么虞熠然当初在两兄弟之间选择的时候,优先考虑的是年纪稍大一点,长的不如弟弟那么相像的哥哥沈亦舟。
虞熠然那个认识了二十年,只正式谈了两年恋爱的青梅竹的名字里就有个舟字。
和替情人吻地难舍难分的虞熠然抱着沈亦舟在他弟弟床上了一圈,然后顺理成章地骑坐到男人结实有力的腰腹上。
“哈!”沈亦舟刚把新床单胡乱铺到弟弟的床上,虞熠然就从男人的怀里挣扎着到地毯上,然后开心地把自己扔到潜在情人的大床上,不不顾地来去。
当赤的虞熠然开始款款摆动柔韧的腰肢,有意用漉漉的花磨蹭男人火热的阳的时候,沈亦舟的呼突然加促,带有薄茧的双手不紧不松地搭在女人的骨上。
这时,卧室外突然响起了扭动门把手的声音,接着是急促的敲门声。
情发的男温柔人还在犹豫是该掐住虞熠然的腰,制止女人火上浇油的挑逗行为,还是给腰上的女人借力,让她更轻松自在地把自己当骑。
“嗯……”
“嗯……你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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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门怎么扭不开?我走的时候又没锁门。哥!你是不是在家啊?”只穿着平角内的沈亦歌,一只手拿着薯片袋,一只手疯狂敲自己的卧室门,“沈亦舟!你在我的卧室里干嘛?你为什么要关上门?你正在偷偷摸摸地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沈亦舟再一次忽略了虞熠然像是透过他的脸在望向另一个人的恍惚表情,迫不及待地俯下去,无限怜爱地捧起虞熠然的脸庞,共同分享了一个缠绵悱恻的热吻。
沈亦舟不知虞熠然心里弯弯绕绕,九曲十八弯的想法,只是不由自主地被女人眼里出的罕见深情所引。
本不知自己是替,而且是退而求其次的替的沈亦舟努力克制着心里的羞愧和不适感,拼命给自己脑补自己只是像小时候那样和弟弟换房睡而已。
“才不会呢,这床大着呢,”虞熠然眉眼弯弯地反驳,“快来啊,我的阿舟。我想你想的都有一周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了。”
“唔……”
“你慢一点,”沈亦舟忍不住叮嘱,“当心别摔下来了。”
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声,沈亦舟不敢促上的女人加快动作,只能乖乖躺在虞熠然的下,皱着眉、咬着下,“被迫”享受这种甜蜜的折磨。
虞熠然把手伸到自己的下,果断握住沈亦舟意气风发的分,然后将男人的阳一点一点地缓慢进自己蜜肆的花里。
的床单上干哥哥沈亦舟的话,虞熠然的心情肯定能更好。
虞熠然这话说的是有几分真心的,其中最充满真情实感的两个字不是“想念”,而是“阿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