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靠窗的位置的人，此刻心情有些微妙。

        “没有。”

        姜小姐显然是收到了他这一条消息。因为被取出来了，取而代之的是她的手指了进来，开始前前后后地插弄。

        他轻轻

        杭星得到了这句回复，角勾了勾。

        即使要说，也要等推倒了、到了之后再说。

        小树苗觉得这个问题实在很没有什么意义，名字而已嘛，有什么可问的。

        “……你有男朋友吗？”

        小树苗默许杭星先提了子，自己则继续盘蜷缩在他脚下。

        “现在先这样，剩下的到了酒店再继续搞。”

        脚底下是自己心爱的女孩，自己上还带着刚刚被她弄出水的欢爱的气息。他现在恨不得像一只大狗一样，整个人扑到她的怀里，扎在她的上，跟她黏黏糊糊，再也不要分开。

        “行啊，那你问。”

        他有点气，但是又拿她没有办法。

钟了。”

        他开始编辑第二个问题。但字还没有打完，中间被往深挤压了一下，弄得他抽气了好几声，缓了足足三分钟才缓过来。

        但最终，车子还是停下来了。

        但是他敲敲打打半天，这些字终究被他一个一个地删掉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追问。“你有男朋友吗？”

        而车窗外面，是已经沉寂下来的夜色。霓虹远去，车子穿越过了热闹的市区，在夏天摇晃的碎叶之中颠簸，带着被拖长的影子一路前行。

        她用纸巾了手，从毯子下钻出来。

        “出了名的野”：……就这样？这也算一个回复？

        搞到一半停下来，简直要把人给疯。

        把他的给弄得地立了，她才满意收了手。

        小树苗也很爽快，一边搞一边抽出空来打字。

        他们的酒店是环湖酒店，风景视野极好。

        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跟小孔雀说实话。反正只是闲暇出差时候的一种消遣，她不会让小孔雀影响到自己原本的生活。

        她等着杭星问。

        没一会儿，“出了名的野”就给她发消息。

        车停在湖边上，下车的时候能看到圆弧形的湖面上波光涟漪。

        ……虽然没有男朋友，但是有已经领了证的男家属啊。

        杭星被弄得气息急促，紧紧抓着两边的把手，全都很紧张。

        杭星漉漉地往毯子下看了一眼，眼里着一点隐约的泪光。

        虽然目前只是一个男网友，但是不妨碍他因为这个回答而心情飞扬。

        车子就这么上下颠簸地开着。

        这一条路仿佛能开到很长，开到天荒地老。总之他希望这一切永远都不要结束。

        小树苗想了想，回复。

        “出了名的野”：……

        “你的真名叫什么啊？”他问。

        “真的？”

        “我姓姜。”她打字。

        最终，他只问了一个最最关键的问题。

        “姜小姐”：是啊，我回答完了。你还剩下一个问题可以问。

        这种感觉奇怪极了，一边被羞耻地弄着屁眼，一边还要正儿八经地问她个人信息。

        反正，她本来也没打算真的都对杭星说真心话。

        杭星的心情意外的好，他侧时候能看到远星辰上的一两颗星星，它们安安静静挂在他的车窗边。路灯投下影子，就在自己的脚边，还有一分投在茸茸的毯上。

        “嗯。”

        其他几个队员们都下了车。杭星则借口说自己“要在车里找个什么东西”，让大家不用等他先行回去吧。

        他其实想问的有很多，比如她今年多大了，在什么城市，什么工作。关于她的一切都是空白，反而是她几乎已经知了关于他的全事。

        两人之间的信息完全不对等。

        他磨蹭到最后，直到空的车子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