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相框真是不上这张桌子，又旧又普通。”维多利亚二世拿起相框，看着伊芙琳年轻时穿着华丽裙子的照片。

        故事讲到这里，似乎忘了一个人的行踪――失去继承人份的德雷克。亚历山德拉二世遇刺之后，伊芙琳秘密死了丽亚，同时将德雷克送到一海之隔的吉列典留学。直到德雷克年满三十岁，他才有机会再次回到莫西。他在莫西祭拜了母亲与养母之后，很快就离开并前往安托瓦内特公主所在的地方。德雷克成为了当地有名的商人，住在一个河出海口的港口城市，与上游的王共饮一江水，默默远望着终不可见的佳人。

        按照退位诏书上的条目，王属于王室私产，按照贵族封地与房产继承的方法，退位后的维多利亚二世依然对这里有着合法的产权和居住权。九曜的政治中心从王迁移到伊芙琳在世时修建在佩苏阿尔戈登府旁边的附属建筑群。那里曾经是她办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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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你的老师，而且我比你两位母亲还年长……”

        “有什么关系吗？Omega可以当公爵，可以当总统，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吗？”

        小伊芙琳如今也不小了，但她从来没有结过婚。她以前也居高位，帮助伊芙琳理很多重要的事情。小伊芙琳是看着维多利亚二世与小小亚历山德拉长大的。维多利亚二世看到小伊芙琳整理办公桌上的遗物。那个女人用尽一生专权，可办公桌看上去十分朴实。

        “这个东西摆在这里很久了，应该是姨妈很重要的东西。”小伊芙琳说。

        “但我现在有个更响亮的衔――总统。”

        “陛下真会开玩笑。”

        小伊芙琳摸了摸维多利亚二世的脸，半跪着亲吻她的手背，抬说：“陛下，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女王。现在，我可以与你接吻吗？”

        “我现在已经不是女王了，甚至不是公主，连你也不是女公爵了。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似乎没那么僵，一诏书就让我们原形毕了。”

        “我不是什么陛下。伊芙琳，我曾经问过你，如果我不是公主，你不是公爵继承人，我们可以在一起吗？”

        “我会把她的东西一一整理，也会继承好她的意志。”

        “你和老伊芙琳一样，你们的心都不会老。我时常觉得你很亲切，我也很喜欢你的每一次教导。我知我愧对你们的期望，我、亚历山德拉母亲和亚历山德拉妹妹都不适合一个执政者。”

琳一直推动各种改革，但她对改革的结果并不抱有很大的希望。那些客观差异存在，人类的主观思维和文化停滞似乎一直阻止着人类的前进。或者说，人一直在作茧自缚。

        “总统女士，我可以当你的秘书吗？”

        “我已经老了。”

        “也许多克玛夫人知，但她也去世好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