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这么脏了,肚子里有别人的育卵,连也是残缺的,除了疼痛大概什么都不得到了吧,哪怕是最宽容仁慈的光明女神,也不可能会重新接纳他这个肮脏的丑恶的叛徒…
这疼痛反倒让狄肃清醒了些―――他终于看清楚了阿芙拉。
如果灵魂永远带着阿芙拉的印记,哪怕置魔鬼的血盆大口,他也心甘情愿。
扁缩的育卵掉到地上了几圈,留下了一非常明显的・水渍,育卵上面还漉漉的,都是狄肃生腔里面的淫水。
离开阿芙拉之后,狄肃一点一点确切地意识到他和阿芙拉之间的距离。
这是育卵取的属于狄肃的。
他咽下了所有的对阿芙拉的不舍与眷恋,求死之时反倒有一种洒脱般的释然。
从拼死逃出满是情药水的玻璃容的时候,他就并不打算活着了。
灵里好几个月的育卵,金留在外面的一一下子出了白色的,一大一大的,地面都有一个大水渍。
而不论是哪一条,狄肃都不符合。
而如果取出育卵,那么他就会完完全全失去神智,变成一条只知求欢的淫兽,感到,哪怕是碰一碰耳垂或者得到本就不敢奢求的亲吻,都会高不断,他会到本站不起来,只能无力地在地上,不论是谁赏给他一顿猛,他上面下面两张嘴都会高兴的紧紧着那个人的,榨取,灌满自己。
狄肃的意思是
肚子里的育卵如果不忍痛取出,就会源源不断的汲取他的生命能量;而早就已经被玩坏了的和肮脏的灵魂,本不上高高在上的光明女神。狄肃没有忘记曾经的誓言,也没有打算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只是绝对不会允许如此肮脏不堪的自己有资格回到阿芙拉边。
在被囚禁的每一个深渊般的黑夜,他过的最美好的梦境就是被阿芙拉亲手杀死,而不是苟活于世。
如今完了,那么就只剩下大小仍然客观的壳与内的富有弹的凝块,此时此刻,暗灵鼓鼓的肚子明显好了一点,虽然仍然有一点弧度不过已经没有那么夸张了。
早就知了不是吗?
阿芙拉微微皱眉,她看懂了。
“咕噜”一声,那一颗硕大的育卵终于被阿芙拉费力拉扯了出来,肉几乎被同时拉出来,一层肉紧贴着壳上面的突起,瑟缩地接着冰冷的空气,暗灵原本狭小的肉如今被这一下扩得一时半会收不回去,形成一个通红的大肉,甚至可以从外面望见里面的肉是如何一点一点勉勉强强地企图恢复原状。
他紧紧闭着眼睛,好像放弃了什么东西一样,出一个艰涩的苦笑来。刚刚经历了疯狂的令人窒息的情之后,暗灵脱力地在地上,他红着鼻尖,驯服地朝着阿芙拉仰起颅,宛如幼兽出肚一样,出脆弱的脖颈。
这并不是他所最期望的结局。
阿芙拉念了一串咒语,金自动变成了实心的金钩,钩住了壳就往外扯。
是……是她的话,再,再痛也可以的。
――――请杀了他。
暗灵苦涩地心想。
原本浑圆的育卵被拉得变成了椭圆,暗灵疼痛难忍地浑抽搐着,小肚打着颤,圆的脚尖抖着蜷缩起来,他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好逃避着宛如烈狱折磨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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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个时候,狄肃甚至已经不算是智慧生灵了,他只不过是低等的淫兽而已。可以随意贩卖、弄、杀死,毫无人权。
阿芙拉这才有功夫去观察她的暗灵情况如何。
阿芙拉的圣骑士应该出生贵族,言行举止谈吐文雅,礼仪完备,剑术非凡,他必须有一颗对光明女神最虔诚的心和对未来最坚定的信念,他上不应该有任何的污点。事实上,只有最完美的圣骑士才得上光明女神,否则,都是玷污。
被神明杀死的生灵会永远带着属于神明的印记,这原本是象征着屈辱和罪孽的印记,在狄肃眼里反倒成了他最得上、最渴望的东西。
遥不可及。
原本十分合的狄肃终于开始奋力挣扎,一阵阵的剧痛席卷了他的脑海,他甚至有一种连整个生腔都要被生生拉扯出来的错觉。在这样的错觉支下,暗灵挣扎得越来越猛烈,不敢他仍然被死死的摁住以防金钩一不小心刺到的里肉。
他抬看见的就是阿芙拉致小巧的下巴和她脸上认真的、不带半分旖旎的神情,她就像是在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抿着嘴甚至有一点紧张。
所以又在期盼什么呢。
他或许注定不了阿芙拉的圣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