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住肉狠狠碾压数下,再握着飞机杯熟稔动两下。
“啊——”
许宗了,被干了。
他塌着腰大口息,簇簇地在下的棉被上。看着棉被上被晕染开的新鲜水渍,和旁边东一块西一块已经干涸的斑点,许宗似乎有些明白这几床丢在地上的棉被长久以来是作何用的了。
虎子的话,间接地肯定了许宗的揣测。
虎子也了,被许宗到达高,痉挛般颤抖的收缩着,爆出了。
虎子将生深深地抵在许宗的里,确保每一滴都没有浪费的灌进了许宗的屁眼里:“你比之前的那些烂货棒多了,等干腻了,我们不会让你去工地上当二十块一炮的廉价娼,我们会把你卖到中东,给那些富得油的阿拉伯土豪当。”
话音未落,虎子被推到一边,站在旁边的男人握着鸡巴,再度开了许宗的屁眼。
许宗还于高后的余韵,怔怔地任由男人开了的屁眼,膨胀的顺着肉一直抵到了深。
男人抓着许宗的腰,开始耸动。
充血的和贲张的青寸寸碾磨肉的酸,让许宗有些回神,又抓住飞机杯打起手枪来。
有了之前的,飞机杯好像真的阴一样。许宗被女阴柔包裹着,很快就又了起来。
听见许宗发出舒爽的息,男人狞笑一下,得更用力了:“贱货。”
男人隔着衬衫搓许宗的肌,又掐他的子,绵不显的两点,在男人的蛮力拧下,又红又地热成两颗发的小石子。
更可怕的是男人下的力度,啪,啪,啪,男人用力地干着许宗的屁,每一下都撞得翘的如同拍岸的惊涛般颤动。反复的耕耘开拓,使许宗产生了屁眼本就是要被鸡巴抽插的错觉。
男人的干进入了白热化,最后抽插数下,鸡巴狠狠一,抵着许宗的屁,薄而出。
男人最后抽插的数下,带弧的刮蹭到感的肉,许宗的记得这种感觉,在被贲张的青碾压肉的时候,下意识握着飞机杯快两下,过电般的激爽从尾椎窜到后脊。
在男人出的时候,许宗也了。
惊一声,鸡巴热的瞬间许宗取下了飞机杯,就又一次有力地下的棉被上。
男人爽过之后,利落地了出去。
许宗被两个男人光顾过的屁眼一直无法闭合,潺潺地往外面淌着粘,还有些空虚的凉飕飕的。
很快,下一个男人重重地压在许宗上,用起的鸡巴火热的贯穿了他的屁眼。
把掠来的帅哥弄到屋里轮,男人们显然经常这种事情,已经很熟练了。一个人只有一个屁眼,被鸡巴干着的时候,其他的人并不站在旁边干等,而是依旧在外面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