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的边缘。他咙里发出绵长的低哑嘶吼,翘高了屁迎合,只想让雄虫再用力些,哪怕将他狠狠干坏掉、干碎掉!
被雄开生腔内,高一瞬,泽罗斯意识短暂地迷失,脑子里一阵剧痛,他不知自己在最后释放时都胡言乱语了什么,只知这是他毕生所经历最极致的畅快。对于这种无法言喻爽得神魂抽离,像是死了一回又活过来的爆炸快感,他打心底里又爱又怕,却无法否认对它的痴迷,像是上瘾一般,惦记着渴求着戒除不掉。而对于赐予他这一切极致痛爽的雄虫,泽罗斯更是将其刻在了心里,进了血肉。
高的余韵一点点散去,泽罗斯自失神脱力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和帕雷奥并排在床上。
“主人……”泽罗斯定了定心神,还是打算说出实情,不想再隐瞒雄虫。
“嗯?”
“我……我有事和您说。”泽罗斯从来没这么纠结过,无法预料雄虫反应的他,此刻心底只有一个感觉:忐忑。
“什么?”
“您……嗯……我之前隐瞒了您真实份,对不起,您别生我的气。”泽罗斯掂量着组织语言,先从不太刺激的分说起。
“哦,是泽罗斯殿下吗?”
“!!主人……您,您知了。”泽罗斯心底一惊,但见雄虫神色平静,想了想又觉得也正常,毕竟以雄虫在帝都的势力查个把虫轻而易举,只是不知是在他来白家之前还是之后。当然,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雄虫接受良好,态度也不像是有什么转折。
“嗯,还有什么要说的?”
帕雷奥仰着脸,嘴角挂着舒适慵懒的笑,心情看起来很不错,这给了泽罗斯极大的信心和勇气。
“我想争取王位,您……您能不能帮我?”
“可以。”帕雷奥对于这个太符合他心意的结果自然不会拒绝,但面上却是既没有惊喜也没有犹豫只是很随意地接下了。
雄虫果然讨厌赫利斯,太好了!听到雄虫的回答,泽罗斯最先想到的是这一点,心里满满的欣喜。紧接着又发出慨叹:不愧是帝都最有权势和手腕的雄虫啊,对于改朝换代面不改色,眉都不动一下的。既然这样,愿意帮助他,又标记了他,那么……是不是可以求个份呢?哪怕是以回馈白家的名义接受自己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