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渊将男人丢下,只shen前往密室打坐调息,他ti内的妖力再一次波动,这种情形从未出现过,更无从追溯缘由。索xing不是什么大问题,他没有刻意放在心上。
回到居室,镜渊见着那个魔物还泡在池子里,shen上搓出大片殷红的痕迹,他觉得好笑,看来不光是人,连魔物也是一样的矫rou造作。
他一挥手,怀里就搂着男人shi淋淋赤条条的shen躯。
男人涨红了一张俊脸,双手堪堪捂住紧要位置,僵着shen子怒斥dao:“你是妖王又如何!竟对魔界右使zuo出此等龌龊不堪之事!”
镜渊不耐地扯了一下chun角,dao:“可以了,妖王cao1你个右使的屁gu是你的福份,相信如果魔尊在世的话也会对妖魔两界的交好拍手称快。”
“休要胡言!魔尊一直都在,只是在等待契机,待魔尊重出天日定要这”男人厉声争辩dao。
镜渊却对他人是死是活不感兴趣,nie了一把男人的tun肉打断他的喋喋不休,dao:“行了行了,无须论辩那些无谓之事,魔尊的生死与我何干?本君现在只想玩儿你的屁gu,洗干净了吗?”
“你!你…你这”男人被镜渊如此行径惊的说不出话来,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镜渊不理会他是何心境,将人翻过去趴在自己tui上,掰开圆hua柔韧的tun肉,不久前被cao1开的xue口还未闭合,清晰可见边缘chu1几dao浅浅的撕裂痕迹,已经不再渗血,他伸入一gen手指在xue肉里搅动,里面还shihua着,一下就探到内bi的min感点大力抠挖,不消多时抽插间响起了“咕唧”的水声,镜渊抽出手指,指节水光shi亮。
“唔……你这个…啊…无耻……呃…!哈…!啊……!你…嗬……!放了什么!?”
圆huating翘的tun肉中间插着一gencu大黝黑的zhuti,被极致撑开的xue口又开始渗血。
镜渊笑着说:“路边的一块石tou,看着色泽不错就拾了回来一直放着,特意为了你将将才打磨好,跟你的xue眼儿尺寸正合适。”
男人闻言两眼一翻,快要昏厥过去,自己本ti是一座山石,今日竟被石toucao1了屁gu,这可堪称是奇耻大辱了。
白nen的tun肉紧紧xi住黢黑的石zhu,衬着xue口殷红的鲜血,看起来别致的美。
zhuti一圈雕刻了不少山水奇石猛兽,chu2感凹凸有致,只是轻轻地抽动一下,男人的shen子就抖的不成样子,咬着chun低声闷哼,他痛的shen躯上渐渐出了一层薄汗。镜渊份外轻柔地缓缓抽出又轻轻插入那gen壮硕的zhuti,坚ying冰冷的石zhu逐渐被火热的xue肉紧裹的温nuan适手。
男人早已没了力气叫喊,就连哼声都是极其微弱。
镜渊不想让这么有趣的屁gu就这样坏掉,好心地施法止住了xue口不断liu出的血,加大了抽插的力度,那些浮雕猛兽密集的刮ca着jiaonen的xue肉,每每蹭过肉xue内的min感点都是极致的刺激逗弄,镜渊将人翻过shen背对着自己抱坐在怀里,温热的气息pen洒在男人耳侧:“睁开眼好好看着你贪吃的淫xue。”
男人感觉后庭没有了撕裂的钝痛感,ti内渐渐涌起了奇异的酥麻难耐地感觉,他轻轻挣动了一下,慢慢睁开眼,跃入眼帘的便是自己双tui大开的下shen,已然兀自ting立的阳gen,下方有一只修长匀称的大手,握着一gen黢黑硕大的物ti在自己gu间进进出出,他能清晰地感受到ti内被撑满又抽离,那gen东西沾满了血迹还有一些不知是什么的yeti,进出间能听见“噗哧”“咕啾”的声响,让人脸红心tiao。
“你……你…我……我不是……啊…!拿走…!停……呃…!”
男人被眼前一幕惊的心神激dang,这样直白赤luo地看着他人jian淫自己,他羞愤至极,绷直了shen子瑟瑟发抖,突然夹紧的后xue却更能深刻ti会抽插的刺激。
“你…你这……哈……恶魔…!要…要杀……呃…!便杀!何必……啊……!”
镜渊看着人恢复了不少力气,手上动作重重一ding,说dao:“本君可从未说过要杀你,就这么想死吗?”
“咚!”一声沉闷的落地声响,石zhu被扔在地上,骨碌碌gun动间留下一dao蜿蜒的shi亮水痕。
镜渊伸手探到被过度扩张的xue眼儿里,四gen手指轻松插入,xue肉也没有紧紧地xi附上来,空空dangdang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