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羽然紧瞥着眉,忍不住叫出声,他颤着,:“太……太深……哈…”镜渊只躺着不动,曲起胳膊支撑着侧脸,说:“无碍,你那张贪吃的小嘴还能吃下更多。”祁羽然依言坐到了底,禁不住一抖,然后咬着牙撅起屁起起伏伏,逐渐找到自己的极乐点,起伏的力度越来越大,直拍打的交合淫水飞溅,间泥泞不堪。
“心肝儿,想要就自己来。”
“呃…啊……!唔…”
狠戾地抽插上百下,镜渊提起祁羽然的子放倒在床上,孽动着发出一一的水,尽数洒在下人的小腹和膛,有几滴溅到他的上。
镜渊被绵的肉紧箍着上下吞吐,亦是舒爽不已,他因着昨夜酣畅释放过,尽抽插许久,现下还没到他要释放的点。祁羽然尖叫着再一次了出来,溢出的水全是清亮稀薄的,他失神地痉挛着紧咬住内的硕大,一热的淫水自肉出,镜渊被浇的一颤,握住上人儿的腰猛烈。
“呜……好……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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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张着放浪哦,口中未来得及咽下的津溢出角,滴在下的被褥,牵出一银丝。镜渊不断抽出又插入手中的笔杆,口哒哒地淌着淫水,祁羽然地呻已经变了调,婉转高亢,每一声都媚到了极致。
“唔,真乖,心肝儿,好好尝尝自己的味。”
“嗯……是…是愉悦的…唔…”祁羽然哆哆嗦嗦地啜泣低,握住镜渊掐在他腰窝的手,眸中浸着欢愉的泪水。镜渊将沾满淫水的孽抽出,退开半躺在床上。
镜渊抱着祁羽然挂满淫水的躯进入浴池,祁羽然半合着眼细细着,主动环上了镜渊的臂膀。
“哈……镜渊…轻……啊…慢些……”这是祁羽然第一次喊出镜渊的名字。
祁羽然抖着丰满腻的屁,口一张一合间隐约可见里面嫣红的肉,他微微瑟缩了一下,而后撑起伏趴在镜渊间,握住那水光亮的长阴跨坐上去,缓缓沉下腰。
撤掉困住祁羽然四肢的水,那人儿地倒下,趴在床上不住息,淫随着动作撤离了笔,红艳的口正颤巍巍地瑟缩着。
祁羽然已经被玩弄的神情恍惚,顺从地食着笔上的汁。镜渊动作加快,狠戾地干着,一手擒住祁羽然的下颚,下飞快的耸动。
镜渊不疾不徐的摆动腰,瞥见祁羽然秀气的一的吐着水,就用笔在那上随意的涂画,不过须臾,下的人儿就再次尖叫着出。镜渊用蘸了墨的笔沾上祁羽然出的水,执笔来到那不断息的边,笔尖及殷红,祁羽然只愣住片刻,就张住。
镜渊翻过他的子打开双,不费力地进泥泞不堪的肉里,执起被淫水浸的笔,往一旁的砚台里蘸了些许墨,然后提着饱汁水的笔来到祁羽然的膛,从左下笔轻轻划过,碾着红艳的在那反复涂画,在那莹白柔的躯上跃动,感受着下被肉自主吞吐的滋味,真是妙哉。
“心肝儿,你还是现在这幅模样好看。”
“唔!妙人儿,你这张小嘴起来可真是妙哉!”
“哈……!啊……我…呜……好舒服……嗯……!”
“心肝儿,何苦思忖良多,与我一起这世间最愉悦销魂之事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