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渊离开了坞泽,他没有朝着过去熟悉的方向行进,而且选择了相反的方位,他没有目的,也没有要寻的人,只shen一妖,走到哪里就是哪里。
行至一chu1农家小院,镜渊停下脚步,院子里有个年轻的男子,shen着浅灰色cu布麻衣,发髻只用一gen木枝固定住,正在晾晒刚洗好的衣物,清水打shi了他的衣摆,只看下半shen还不觉有异,但他上shen的xiong膛却是异常的隆起,镜渊心觉不枉此行,他没有犹豫,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你…你是何人?”男子见到突然闯入的陌生人,顿时惊慌失措,他顾不得还没晾完的衣物,紧紧捂着自己的xiong口往屋里退去。
镜渊一步一步的bi1近,面上却是一片冷淡清明,他dao:“鄙人是路过的闲散人士,口有些渴,不知可否向主人家讨杯清水解解渴?”
柳知晏听到镜渊的话,又打量了一番对方的衣着和姿态,心中的不安减少了一些,但他还是zuo不到在外人面前袒lou自己的秘密,他站住了脚步,dao:“当然可以,先生请坐,桌上的茶水是方才煮好的,我衣服都shi了得去换一shen,请见谅。”
“主人家客气了,不必在意我。”镜渊毫不客气地掀起衣摆坐下,拎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柳知晏快步退回房内,他关上房门,几下解开了自己的衣衫,lou出了xiong前饱满ting翘的ru房,他早上刚从山上采药回来,出了一shen汗,刚刚才洗过澡,想着这附近几年来都没人经过,于是就没有在xiong上缠白布,直接穿上衣衫就去洗衣晾晒,不成想,偏偏就这一次的漏失,就让他碰见了外人。
镜渊坐在桌前可没什么心情喝茶,他想喝的,是那美人tui间的淫水,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他摔碎了手中的茶杯,起shen直接推开紧闭的房门。
“啊―!你…你怎么进来了?别看…出去!”
柳知晏羞愤难当,他才刚拿起布匹要裹xiong,那位先生竟推门进来了,他惊慌地跌坐在床上,双tui岔开lou出了tui间的幽幽峡谷。
“抱歉,鄙人不是有意打扰,方才我打碎了你家的茶杯,却见你一直不出来,想问问茶杯的价钱,鄙人好赔偿给你。”
镜渊一本正经地说的有理有据,茶杯摔碎的声响柳知晏也是听见了的,但只是一桩小事犯不着让他出门查看,没料到这位先生竟是如此一板一眼,当下就要主动认错还要赔偿,他整个人都臊的不行,总不能把主动认错的人赶走。
“不用了,您不必介怀,茶杯不值钱,您先出去我还啊…”
柳知晏还在说着推辞的话,眨眼间的功夫就被镜渊推到在床上,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反应过来自己的chu1境后极力反抗挣扎着,却被镜渊单手就制住双腕固定在touding。
“如此迷人美艳的双ru,这么被藏起来岂不是暴殄天物?”
镜渊另一只手抓住随着shen下人的扭动跟着颤动的ru肉,细腻柔ruan又弹手,深红色的rudi从指feng中溢出来,指尖nie住轻轻一捻,柳知晏紧绷的shen子就ruan了下来,他惊恐地摇tou拒绝,木枝脱出,乌黑的发铺散在床榻上。
“别…!不要!先生请住手!不可!”
柳知晏gen本挣脱不开镜渊的束缚,他开始后悔,竟如此轻易就相信了眼前dao貌岸然的伪君子,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也就算了,居然还要被人jian淫,他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那人在自己shen上如何为非作歹。
镜渊瞧着shen下人羞愤又紧张的模样,他笑的愉悦,伸出she2尖tian了一口已经ying成红豆的rudi,说dao:“主人家现在说不要为时尚早了些,待会儿莫要喊着别停就好。”
“不唔……!啊…别……不可如此…”
柳知晏被tian了一口他惊恐地睁大了双眼,一阵酸麻的刺激让他惶恐不已,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抖着shen子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镜渊扯过自己的腰带,三两下就把shen下的人捆绑成了双手连着双脚,门hu大开的姿势。
“嗯,这样顺眼多了。”
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