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瑜惊恐地瞪大眼睛。
楚玄歌又:“想想看,上百个人轮你,肯定能把你松吧,到时候你就废了,只能男人们的肉便,被满。”
宁瑜哭:“夫君,我错了……呜呜呜,你不要丢掉我。”
楚玄歌这才满意,扶着宁瑜的腰,狠狠一,将悉数灌进宁瑜肚子里,得下人痉挛着,发抖,似乎不堪承受,楚玄歌一时恶念心起,将一腥臊炙热的,进了宁瑜的后,一边一边骂:“货,你是孤的肉便,是不是?”
宁瑜被得失神,媚眼如丝,捂着肚子,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爆了,应:“是,小鱼儿是您的肉便……”
他被得几乎要晕厥,意识迷乱时,忽然感觉耳垂一紧,就在那个最炙热的时刻,楚玄歌将一枚红珠玉制成的耳钉,强地扎进了他的右耳耳垂,钉在了上面,那耳朵顿时红得烂熟,楚玄歌吓得大叫,楚玄歌却用吻堵上了他的嘴,他只得认命似的闭上眼。
那耳垂也是他的感点,被这么弄,红得像是要滴血。
“这就是对你的惩罚,宁瑜,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肉便,这耳钉会让你记住今天的耻辱,记住你今天为了你哥哥,是怎样求孤的。”
楚玄歌爽过之后,拖着宁瑜回了东,将他带进了一个隐秘的房间,这个房间里有各式各样铁铸的工,一副黄金制成的狗链子,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一切都阴森森的,宁瑜油然而生一种恐惧感,没来得及跑,就被楚玄歌扑倒。
楚玄歌的过他的脸,到他的耳畔,着那枚红珠玉耳钉,暧昧:“你后面那么紧,还是调教不够,孤帮你弄一弄。”
宁瑜意识到他想什么,疯狂摇,想往外爬,却被楚玄歌抓住脚腕拖回来,“咔哒”一声,黄金链子锁住了他的脖颈,让他看起来更像一条母狗了。
他感觉后口的媚肉被扒开,一温凉的被灌进他的腔,里面被清洗干净后,一玉势强行撑开的内,那玉势是最大尺寸的,又又长,还特别,挤到最深的地方,缓慢着,摩到了阴抽不曾造访的位置,宁瑜一下子被撑到极致,眼泪直。
他叫:“不要……夫君,太深了,要被坏了。”
楚玄歌没理他,只是专注手的事,用玉势过,又换了一柄凹凸不平的玉如意,最后甚至换上了冰冷坚的铁阳,弄得他痛叫出声,所幸他是鲛人,蜜分得足够多,才不至于受伤。弄了一个时辰后,他后面已经被扩张到极致,口烂熟红,媚肉外翻,因为一次次高,整个里都是自己溅出来的,狼狈不堪。他的屁上全是红红的巴掌印,甚至有指甲划出的血痕,整个子被楚玄歌蹂躏撕咬,到都是青紫色的淤青,他已经没力气了,地趴在冰凉的地上,双目失神。
太子殿下持久度不如哥哥,竟然想出了这种折磨他的办法。
痛感与快感并存,他其实不想承认,这样的待让他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