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冒着危险去救一众楚臣,结果他们不单没有感恩,还反过来大肆宣扬段玄璟叛国,骂他怎麽没有自尽去保持天家尊严。难听的传闻都传到北戎了。最可怕的是,楚军接到命令,若找到他的话,格杀勿论。当拓锋给段玄璟念出探子得到的情报後,心里只有苦涩。幸好,拓锋毫不计较他之前的妄行,反而彻夜爱他。
“羊羔儿,你给你的大哥证明你所说的是出自真心吧。”
“我们北戎人的鸡巴特别大,你是不是很羡慕?”拓锋一边抚摸段玄璟的发,一边挑衅地看向武王。
武王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对口淫入迷的段玄璟。段玄璟不忘撩起垂在耳边的发丝,好方便阳。他的咙耸动得厉害,发出夸张的声音,可见他有多急不及待。
“你们...”
冷不防,拓锋把他的发当成繮,猛力一扯,段玄璟立即乖顺地张嘴,依依不舍地任巨抽离。阳物被他舐得水亮,而且又涨大了一圈。拓锋并不急着抽,他以阳物磨蹭着儿的脸颊,铃口冒出的淫在他脸上留下淫秽的水痕。
在这世上,只有一个人对他如此执着。
“不、不可能的,你现在只是被他威胁才会这样说的!你这个贪生怕死的贱人!”武王左手的手指被折成奇妙的形状,脸色发白,可是他仍然不甘示弱。
“狼主...”段玄璟感受着阳物的脉动,双眼,语气也愈加柔媚。
族人攻打大楚!?你这样也当楚人!?” 愤怒的段玄瑾一拳打在笼子上,巨响吓得段玄璟几乎要倒退一步。可是,跟小时不一样了,他有狼主护着他。
“可是,在你大哥前你是不是不太好呢!?” 拓锋故意迟疑,佯装要收起鸡巴。
“被狼主的大鸡巴勾起劲了...请狼主用我的!”
这一幕给段玄谨成极大的冲击。三弟英俊的脸颊浮起红霞,凤目下的泪痣更显妩媚。偏偏他却主动去给敌人口淫。
“孤警告你,再对他不敬的话,下次失去就不只是手指了。”
“遵命!”
段玄谨的吵闹没有传进段玄璟的耳里,他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拓锋的阳物,眼里的爱意溢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握住大的,虔诚得像捧住的是神像。
“站在你前面的已不是大楚的皇子了,只是狼主的羊。” 段玄璟坚定地说。
鸡巴有一强烈的腥臭味传出,可是段玄璟却得津津有味,上瘾似的疯狂。
段玄璟知狼主又在吊起他的胃口,可是被鸡巴味情的他还是自投罗网。他上
那北戎狼主的阳物异於常人,丑陋可怕。尺寸甚至比他还要大,寻常人承欢定会痛不生。紫黑色的上布满夸张的青,赤红的亦有鹅的大小。
段玄璟立即跪在地上,掏出拓锋的大。他的动作行云水,可见他这事多次了。
“...大哥,你该知我在大楚的名声如何了。只怕父皇也不会想认我为儿子的了。”段玄璟苦笑。
“你在干甚麽!?”
“母羊又发情了?”拓锋勾起嘴角。
拓锋目凶光,在电光火石之间,伸手折断握住铁栏的手指,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帐篷。看着兄长痛苦的神情,段玄璟却没有复仇的快意,他的心终究是太了。
说罢,他便吻上拓锋的,粉色的尖在阳锋上打转。
“好美味...呼...最爱吃狼主的鸡巴...”
“我,段玄璟,发誓一辈子都不会离开狼主,要当狼主的母羊,服侍狼主的鸡巴。我的全都是供狼主所用。能够被狼主使用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段玄璟进拓锋惊人的阳物时,脸颊都被得扭曲了,涎水自嘴角滴下。俊美男子艰难吞着丑陋驴的淫态,足以挑起在场所有人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