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次就会浑难受,空虚不安。
而他的心也被拓锋紧紧套住了。他从来没有被一个人如此激烈地渴求着。拓锋只专他一人,独占慾惊人。他有时残暴不仁,可是有时又会溺自己。
他不知自己对拓锋的复杂感情该如何分辨。他只知他甘愿被拴在他边。
颜时真自然不信段玄璟的话,不过天色要亮了,他再不走就没有机会了。
“臣回京便禀知皇上来救你的。请皇子稍忍,臣必会回来!”说罢,颜时真下热泪,就急急离开了。
“你们说完了吗?”
段玄璟如被泼了冷水似的。
“狼主...”
他转一看,就见拓锋抱站在一旁。他没有着面,出一张绝色俏脸。
“孤刚好有便意就离开帐篷。”
说谎!他一定是跟踪自己。要杀使者的事也可能是他故意透的。他又想耍着我玩。
他刚刚还努力服侍狼主,好让他快些堕入美梦。原来一切都尽在他掌握之中。
对於段玄璟风声,拓锋并没有怒意,反而迷地欣赏他的儿。
三年了。这个男人还未完全堕落。就算经历残酷的调教,他仍然保持着清明,所以他才会这样痛苦。
“唔,既然附近没有壶,孤还是不如厕了。孤去追那些楚人玩玩好了。”
段玄璟醒悟过来,如野兽般以四肢跪在地上,俊脸上满是不甘,美目恕。
“...请狼主用我的後庭解手。”
“你们楚人说话就是文皱皱的,孤听不懂,再说一次。”
“请狼主把我的当壶,撒在里面。”
“哼!既然你开口求,那孤就勉勉强强在里面好了。”
段玄璟一点都不喜欢肉被,可是别无他法。
当狼主掏出阳时,他双手拉开,好让狼主阳物对准口。他的口仍未闭合,硕大如鹅的就借着的进入。
拓锋虽然貌若好女,下半却长着不相衬的巨。段玄璟见过发情的公,拓锋的只比的小一点点。阳紫黑发亮,布满青,形状可怕。
就算每天被那巨,段玄璟还是很怕那强烈的涨感。阳一挤出来,之前的就被挤到肉最深。
“请出来...”
“别急,这就都给你了!!!!!”
猛烈的洪水来袭,的温度灼得感的肉不住蠕动,水直直冲击着肉的深。段玄璟觉得自己好脏,好恶心。但是,耻辱却又让他发麻,阳物也起。
“好热...好涨...”
“若有一滴出来的话,那些人就不用想回到楚京了。”
“嗯...是的...”
段玄璟趴在地上抽搐震抖,可是他不忘记翘着屁,好让水都不出口,都涌向他的腹,让他十分难受,只能双手轻搓腹舒缓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