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仲景彻底怒了,他抓起常恩的发往床上一按:“闭嘴!”
之前还无比亲密的两个人,几番言语之间竟变成了这般。
常恩侧脸通红:“戳到你的痛楚了?”
陆思鸿心脏一抽。
陆仲景过了很久才说:“此事已经定下,再无转圜余地。”
“只怪我一次一次地相信你,若可以,我宁愿当年不去扶你,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我的鸿儿,就要去那吃人的段国公府了。”
常恩却闷声笑了起来:“你算是什么乾阳,就算我被你点了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你,因为你是个懦夫!”
“常恩,这些年你宁愿被情折磨也不愿意朝我低,如今你也有求我的时候。”陆仲景声音很冷。
常恩发出一声痛呼,顿时疼的不住大喊,陆仲景用力弄,猛干,最后忽然一顿:“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这陆大人可好啊,家里的坤泽都留着去笼络其他人,只用一常人儿子便攀上了段国公府这样的皇亲国戚,你让我怎么办,鸿儿去了那段府,不知要受什么样的委屈。”
陆思鸿躲在窗旁红着脸,冷酷?爹爹对父亲?在他的印象里,爹爹永远都是不受的那个小妾,为何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难不成一直都是自己想错了?
“啊啊啊啊――!!!”
那是乾阳对偶的惩罚,结阳。
陆仲景呼急促,猛地按住常恩的腰,对准浊而入!
里面传来常恩虚弱的声音:“陆仲景,你不是人。”
si m i s h u wu. c o m
他看着爹爹不住挣扎的影子被投在墙上,被结阳折磨地发出的惨叫声。
房内不知干了多久,动静停了。
常恩带着哽咽朝陆仲景大吼:“是啊,你一边哄着我一边将鸿儿推出去,你就是舍不得那几个坤泽,你既口口声声说爱我,喜欢我,为什么又要推走我的鸿儿,那是你的孩子啊,呜呜呜………”
那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伴随着痛苦的嘶嚎,躲在窗旁的陆思鸿捂住嘴,几番言语陆思鸿已经猜到一二,没想父亲说翻脸就翻脸。
……”
啪!
常恩被干的不住抽搐,前的东西竟被干到了出来。
陆仲景沉着眸子,动怒:“休要再说!”
陆仲景深着气,努力平复怒意:“鸿儿去了段府,从此锦衣玉食他的公子……”
陆思鸿却只能躲在窗外哭,这种酷刑在思鸿的幼时也发生过,那次他冲进了房里,父亲反而是更加变本加厉,无论爹爹怎么求饶都不肯罢休。
常恩冷笑着:“我说错了吗?这些年你的那些事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一路爬到正四品很累吧,可怜你们陆家,一向中立,却为了一己私站队,攀附皇亲国戚,甚至将自己结发妻子送去”
“从前对我如此冷酷,我每次前来都将我拒之门外,一听思鸿要嫁入段府,这一个月来我房里的次数较之过去十四年,竟是还要多出许多啊。”
常恩闷声笑:“你也就这点能耐了。”
陆思鸿无声地哭着,几次想要冲进去却又怕父亲更加变本加厉。
陆思鸿看见父亲将一团东西入了爹爹的嘴里,将他直接抱起起来,抵在墙上一阵狂风骤雨地猛干。
到最后他再也没有了任何力气,在陆仲景的怀里,任由他施展。
一番黏腻的深吻,交缠,常恩的话已被打断了无数次。
“你不过是舍不得笼络他家的坤泽,你的眼里只有朝堂,只有庙宇,你本没有心,我恨你!!!”
陆仲景:“常恩!”
陆仲景声音沙哑:“我若是有其他法子,也不会将鸿儿推出去,这些年主母和姨娘要对你们下手都是我将你们保下,可那是段国公府,我实在”
那种痛苦是对天元的折磨,即使是心坚韧如乾阳,依旧无法扛过结阳。
一旦结阳,乾阳的物便会胀大数倍,将孕育生命的阳心狠狠胀大,连带着浊也会一并撕裂。
“陆仲景!你,呃………你未曾到,鸿儿终是要入段府,是我傻,一次又一次地相信,呜!”
啪!
常恩哭了起来:“陆仲景你当我是傻子!那段大少是什么人,那是吃人不吐骨子的渣子!鸿儿又是天元,去了恐怕初夜就要丢掉半条命,仲景,仲景,我求求你,你放过鸿儿好不好?”
陆仲景目光一凛,随后一腰,将物送的更深,然后呼出一口气,紧接着常恩睁大眼睛,猛地发出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