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骁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的暴,太喜欢了,这是我的,他真想着。
那些伤痕在陈尘白皙的上目惊心,手腕宽大的伤痕是被腰带束缚的,饱满的有数均匀的伤痕,是带抽的,后背有齿痕,连大内侧最不易察觉之都有齿痕。
陈骁望总是无穷尽一般,每次的事,能让陈骁满足,陈尘都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一般。
又温的包裹着他最大的望,每一次深入到最深,深到陈尘哭泣着几乎要昏过去也无法抵抗,力量的悬殊,型的悬殊,他不得不承受陈骁的这种折磨,不得不哀求陈骁早点出来,结束这场爱。
耳边热的呼声打在肤上,陈尘埋下忽略那个声音,泪水从眼角过,被那个男人用舐,埋在枕里的脸躲过他的吻,漉漉的吻印在脖颈,一直蔓延向下,每一寸都被温柔的亲过,轻柔的像羽,又带着漉漉沉重不堪的深情,有种自己是他的珍宝的错觉。
痛苦无比的挣扎着躲开,可是躲开太难了,尽陈骁当时没有床伴,但陈骁也不是青涩的男,他一向成熟自持,但陈尘对他的影响力让他失控了。
床上两个人的位置是固定的,那是陈骁的枕。
按照医生的建议,主卧室里安装了监控系统。
正如医生所判断的那样,半年前,他第一次从监控画面里看到陈尘无数次在睡眠中惊醒,蜷缩一团,惊叫。
“宝贝,叫我一声。”
半年前他开始多次出国看心理医生,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比以往好一点了,没那么失控了,但是一靠近陈尘又故态复萌,或许是太喜欢了,总是容易伤害到他,得不到回应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伤害他。
也曾经看他洗澡后一个人在卧室拭时候,满的伤痕。
监控中心一点点的看以前录制的画面,直到此刻,他燃气一支烟,切换到实时,突然他坐直了,一动不动。
但是他的表情没有半点期待,如果真的是他回来了,陈尘反而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陈骁觉得自己是个禽兽,怎么舍得弄伤他,每次的爱像是暴力,陈尘痛苦不堪,他又不肯自己涂药,陈骁帮他上药时候会为自己的v残忍后悔,事后还是不会有什么变化,陈骁觉得自己里像是藏着一个无法控制的野兽。
甜美的带着鼻音的呻声压抑不住的从间溢出来。
他会偷偷摸摸的吃药,怕自己怀孕,偶尔服用抑制剂,他以为陈骁不知。
画面里陈尘虽然还是卷成一团藏在被子里,但是他一点点的将外侧的枕拉过来,抱在怀里,又把脸埋进柔的羽绒枕。
画面快速的以天为单位切换,陈骁睡觉时候也不关闭,他在的时候,陈尘入睡反而没那么困难,睡着了有时候会寻求热源主动的缩在他的怀里,反而他不在的时候,陈尘不停的辗转反侧,偶尔听到汽车声,会突然爬起来,趴在窗上张望,像个盼望家长回家的孩子。
两个月之前他已经渐渐的控制自己不再束缚他,爱里也极尽呵护,画面里他不在的时候,陈尘洗了澡出来,甩着发,白的像条鱼。
此后一切都变了,以前那个甜美的呼唤“哥哥。”的声音没有了。
天色微亮,陈骁才进卧室,本想忍住还是没有忍住,睡梦中的陈尘被慢慢的打开,又用手指百倍耐心的抚摸和挑逗,昏昏沉沉里被进入。
医生说这就是焦虑,陈尘有巨大的不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