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希宁却没有在意,有些公式地笑着点了点,表示友好。
温博年很享受这种差别对待。甚至还开心他的小女仆只有在他边时,才这么喜形于色呢。
等凌希宁的转回来,温博年才坏坏地:“果然受和受之间都是和谐有爱的。你和他上都同样有鞭痕。你猜,他和你打招呼的时候,那里会不会也想你一样夹着震动的?”
两个被调教得屁眼都松了的货,却穿着得的衣服,相互礼貌地打招呼。
“主人你越来越过分了。”凌希宁不由得悄悄磨了磨大。他的子在门口时就被主人说了,再这样说下去,他就要受不了了。
“唉,小女仆变成小总裁,那个想帮我生好多好多孩子的小女仆已经消失了。”说着,温博年却以一种你最好把我哄开心的眼神看着凌希宁。
凌希宁真想咬一口这个总欺负他的坏主人,可还是害怕主人误会似的,扭扭地为自己辩驳一句:“小总裁也很乐意给主人生孩子……很多,很多孩子。”
“怎么证明?要不……”温博年将脸凑到凌希宁前,“你亲我一口?”
隔着桌子,这一口实在很有难度。
四周都是同中人,凌希宁壮着胆子,撑在桌子上,往主人脸上香了一口。
原本只是轻微震动的,顿时变成连货都受不了的凶。剧烈的震动每一下都准确地刺激他的。凌希宁受不了,立刻跌坐回座椅。跌坐的力气实在太大,让剧烈震动的进得更深。
这本就是特殊制作过的,震动时会有不停某一方向移动的作用。凌希宁担心进得过深,就要想办法用拉扯,用阴和椅子来卡着绳子上的珍珠,将拉出来。然后震动的再努力地往深游。这样来来回回,就像凌希宁在玩弄,用自己自己的屁眼。
清冷的总裁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眉紧皱,似乎忍受着什么疼痛的普通男生。
司藟木震惊于这样的一幕,连眼睛都忘了眨。
他看到高个子的男生像是照顾生病的矮个子男生,连忙坐到了不适的男生边。
更多的画面已经看不清了。他只能依稀地看到高个的男生轻轻亲吻着对方,嘴里似乎说着什么,像问对方如何。而矮个子的男生无力回应,只能靠在对方边颤抖。
服务员端着餐盘送到他们的餐桌上,却没有问对方需不需要叫医生,而是非常习以为常地将餐桌旁的帘子拉上,将他们和外面的世界隔开。
司藟木这才发现,这家清吧的座位,原来还有帘子这东西。虽然只是几张靠墙的椅子有,但用途实在让人疑惑。但这时候的他,并没有那样邪恶的想法。
他不由得叫住刚才那个服务员,担心地问:“那边靠墙的男生是生病了吧?我学过急救,需要我帮忙吗?”
司藟木自以为衣服掩藏得很好,却不知晓服务员早就发现了他上的鞭痕。服务员一开始以为对方是看中了温博年,想要加入。这个清净的酒吧里最不缺的就是看中某个会员,跟过来想要约一炮的M。
但对上了司藟木的眼神,服务员又觉得对方的眼睛清澈透亮,不似圈里人。矛盾得很。
最后服务员选了一个折中的回答:“请先生放心,另一位男士正在帮他治病,相信很快就会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