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墨兰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哭都不敢哭出声,只大颗大颗地掉泪。
“别哭,你秦衍哥哥抽不出空来干你,我干你,也是一样的。”拓跋磊笑了,但这笑带着讽刺,倒显得眼神越发刻薄了,他一伸手,就把墨兰推倒在床上。
墨兰倒在床上,条件反就要坐起来,拓跋磊却又扑了上来,压在她上,压得她不能动弹,又伸手去解她衣裳。墨兰吓坏了,吓得连哭都忘了,泪珠挂在圆睁的睫上,将落未落,却又怕惊动了秦衍不敢大叫,只小声地哀求:“不要,求求你,拓跋哥哥,不要。”
“现在知叫哥哥了?”拓跋磊抱着墨兰,又热又的吻落在她的颈上脸上。
墨兰一边躲,一边服,叠声唤:“哥哥,拓跋哥哥,墨兰知错了,你放过我吧。”
“好——晚了。”拓跋磊张嘴吐出一个字正腔圆的“好”字,拖长了音调看墨兰出喜悦感激的表情,才紧接着吐出后面的两个字来,晚了。
晚了?墨兰怔着没回过神来,下一秒,她的喜服就被扒开了,大红色的肚兜一下子了出来。
墨兰想掩,却被拓跋磊拽着手腕压在上不能动弹,拓跋磊挤在她的双间,把肚兜也扒掉了。
“救……啊!”
没有任何前奏,拓跋磊生生地挤入了墨兰的。烙铁般火坚的陌生东西,一下子插入了,仿佛要被劈成两半的剧痛让墨兰再也顾忌不了什么羞耻,也无法顾忌可能会被秦衍发现,凄惨地叫出声来。
“啊,啊啊啊!”
毫不顾忌墨兰的感受,拓跋磊凶狠地耸动了起来,红色的血顺着往下。汹涌的剧痛袭上的时候,更加澎湃的泪水下了墨兰的脸,一张本来就带着泪痕的小脸,顷刻间就又变得哒哒的了。
墨兰叫得太可怜了,正互相耸动着的男人们为之一怔。
令狐北最先反应过来,他丢开了秦衍的手指,甩着已经完全充血胀,表面充满汁的阳走向墨兰,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地:“拓跋磊,你小子真是阴坏,闷声不响地,偷偷就把墨兰的苞开了。妈的,墨兰小婊子叫得真,快,给你令狐哥哥裹一裹。”
拓跋磊嗤笑一声,也不说话,只直起,放开了对墨兰手腕的钳制。
墨兰双手陡然得了自由,便去推那还嵌在里,让她剧痛不已的罪魁祸首:“好痛,呜呜呜。”
下一秒,墨兰的双手再次被压制在的枕上,是令狐北的手,跟着一起近墨兰的,还有令狐北散发着腥热气的发阳,强地要往墨兰嘴里:“张嘴,给你令狐哥哥。”
墨兰连连左右侧避开,令狐北的阳便连连戳在她脸上,铃口腥热的粘都糊在她的嘴和面颊上。墨兰又羞又气,又惊又怕,呜呜地哭,哭得脸都憋红了:“不要,我不要,放开,救命。”
“这小婊子真会哭,哭得老子都胀痛了,今天晚上有得玩了。”这样说着,令狐北掐着墨兰的下巴,撬开她的牙关,着阳是了进去,顺着上颚一直插到里。
“呕!唔,唔唔,呜呜。”
拓跋磊和令狐北抱着墨兰,两个人同时大力耸动了起来。
秦衍推开站在面前的陈戎,想要去救墨兰:“放开她!你们说过不会动她,你们答应了的。”
站在秦衍后的沈北狠狠地一,他虽然年纪小,阳却十分巨大,这骤然一,地秦衍双放,当场跪回地上。沈北就抱着秦衍白生生的屁,一边游刃有余地,一边饶有兴致地答:“答应了你的是我们,我们不是只正插着你的屁眼,可没动你媳妇一汗呀。”
陈戎冷不防让秦衍推了个踉跄,这时走回来,反手就甩了秦衍一个耳光:“贱货,等会儿要你好看。”
秦衍听着陈戎仿佛带着冰渣子的威胁,想起陈戎那些在他上用过的手段,不由得浑一颤。
沈北的息便加重了,的动作也加重了:“突然起来了,夹得好紧,要来了,来了,来。”
秦衍知沈北这是要了,把稠的全灌在他的屁眼里,他想要挣扎,却本不是沈北的对手,只一边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被轮番施暴,干得直哭,一边自己也被淫着后庭,灌了个满满当当。
哗——
这一夜,两名新人被反复淫,干过墨兰蜜花的阳,会插进秦衍的屁眼,又在他嘴里。
墨兰开始哭得厉害,然后哭声渐息,最后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被玩弄着,怔怔地看着秦衍摆放在跟自己并排地床上,或是跪俯撅着屁,或者仰躺大张双,被男人们轮番干,亦是双眼迷离,神志迷失。
这一夜之后,墨兰成为了秦衍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