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里细的肤,搔刮他的绒,甚至戳刺饱胀的。
铁生涩的冰凉从刀刃传递到,令狐北的屁眼收缩得更加厉害,连屁都颤抖起来,因为瘙,也因为恐惧。终于,令狐北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担惊受怕:“快点,你快点剃。”
“你想让我剃你的了?”王屠明知故问。
令狐北僵地点,方正阳刚的脸上闪过深刻的屈辱。
王屠却无视了令狐北无声的屈服:“想让我干什么,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说出来。”
“我想让你……”令狐北吐词变得艰难,声音变得喑哑,每个字出嘴巴都如同带着尖锐的棱角划破口腔,让他满嘴都是铁锈腥咸,“……把我门上的剃干净。”
说完这句话,令狐北如同跑完铁人三项重得吁气,紧皱的眉写满疲惫。
王屠却笑了,令狐北的服令他笑得得意而猖狂:“早说了你犯贱了还不信,就是犯贱!”
剔骨刀终于动了起来,正如王屠所说,他的手十分稳,刀刃顺着和门的形状轻巧刮动。伴随着沙沙的声音,汗和被一起刮落了下来。锐利的刀锋刮过绒时带来难耐的瘙,刮过卷时又会产生拉扯的刺痛。令狐北忍不住收缩门,因为瘙,也因为刺痛,更因为对锋利的刀刃下意识的恐惧。
王屠对准令狐北的屁眼了一口气,为了走刮下来的。动的空气又是跟坚的刀刃完全不同的感,强烈的瘙让令狐北的屁眼收缩得更加厉害,膝盖都在打哆嗦。王屠抱住令狐北结实的屁,注视着被刮得犹如未发育般干净的地方:“屁眼抖得好厉害,你已经被男人干过了吧?”
王屠只是为了想尽办法羞辱令狐北,令狐北却真的想起了不堪回首的记忆。
偶然撞破令狐北与其直系上司拓跋磊交的的儿子令狐浩,误以为同癖好是父亲和母亲离异的罪魁祸首。为了替母亲顾小菲讨回公,也为了报复令狐北多年以来对自己的蒙蔽,令狐浩下药让令狐北被自己亲伯父令狐归迷,又让令狐北在小公园里被变态迷,之后更网约同恋迷了令狐北。
因为迷药剂量过低,令狐北在被网约者迷的途中醒来,却为了保护令狐浩,被网约者疯狂鸡,当着儿子令狐浩的面干到出来。
王屠突然一把抓住了令狐北的阴,那里已经起,从眼里出,将猩红的打得淋淋的:“还以为多三贞九烈呢,原来你真的被干过了。想到以前被人干屁眼,鸡巴就了。”
令狐北这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因为回忆在儿子的注视下被网约者的鸡巴轮插入而起了。他拼命地摇,不仅是为了否认,更多的是因为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是的,你放开我。”
令狐北的犹豫,让王屠认定了他早已经被鸡过的事实,令狐北的“不贞”,立刻让王屠产生了被羞辱的暴怒。他冷哼一声,将剔骨刀贴在令狐北的阴上:“早就被人干过屁眼的贱货,居然敢反驳我。我要把你的也剃干净,让你好好看清楚自己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