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老子碎了你这副没用的卵。”
“啊――!”拓跋磊痛得惨叫,显然是被崔万得狠了,满都是冷汗。
令狐北看着,听着,却觉得下更了,他恨不得此刻压在拓跋磊上的人是自己,是自己日着他的屁眼,着他的鸡巴,让他出屈辱恼怒却不敢挣扎反抗的懦弱表情。
拓跋磊大张着,居然讨好地主动拿屁眼去蹭崔万的鸡巴:“万哥,别。”
崔万却更用力一握,直接将充血得红通通的肉棍成了紫黑色:“少废话,快说。”
暴烈的力几乎将脆弱的官掰断,眼神闪过惧色的拓跋磊终于不情不愿地开口:“这些日子以来,东方汇夜总会将日我的屁眼当作工作的重中之重。万哥带,各门密切合……”
闻言,崔万冷笑一声,放松了手上的力,如同受到鼓舞般的拓跋磊,便继续说了下去:“开展专项工作,启动专项行动,将如何更快更好更狠更高效地日我的屁眼这一重点落到了实……”
这个婊子,这个是棍子就能他屁眼,爽得淫水横的下贱的婊子,居然用在早会里相似的文,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令狐北在心里咒骂,却无法控制小腹变得更加火紧绷,鸡巴变得更加。
“真不愧是读过书干领导工作的,挨日也说得一套一套的,”崔万一挑眉,面上浮现出古怪的笑意。但是他握着拓跋磊鸡巴的手指并没有松开,仿佛是强有力地威胁,“再说荤点。”
拓跋磊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屈辱,无可奈何地继续:“……其中,我被狗鸡巴日了三狗次,被人鸡巴日了百余人次,最多的时候,一次被五人次轮,拍摄以轮卖淫犬交为主题的淫秽视频长达二十余小时,一千余分钟。更经历了内,灌,,……”
他还在说,这个不要脸的贱货,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令狐北心中越是鄙夷,鸡巴越是到生痛。几番天人交战,理智的天平终于倾斜于望,老刑警的手颤抖着抚向了自己的高昂的鸡巴。他用力地动着腰去撞击自己的右手,如同撞击的是拓跋磊饥渴放浪不住收缩的屁眼。
崔万终于完全放开拓跋磊的鸡巴,壮的腰再次耸动起来,一下一下地日着屁眼:“继续说。”
拓跋磊被屁眼里壮的巨炮一,声音越发荒腔走板起来:“啊……此刻,东方汇夜总会开展的日我的屁眼的活动卓有成效,成功地打击了我嚣张的气焰,啊,啊,万哥,日得好,日我的屁眼,日死我,日得我以后看见东方汇的招牌就绕走,提起扫黄就吓得子,啊,啊,啊。”
啪啪啪啪,崔万的抽插进入了最后的白热化,冲刺阶段他抿了嘴一个字都没有说,就是压着拓跋磊,闷死劲把鸡巴往屁眼里深,肉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啪啪啪啪。
闭路电视的摄像清楚地拍摄着躺在沙发上的赤男人,健美的肌肉起了波浪,被穿刺着屁眼而不得不抬起的屁,牵动了紧绷起的腰,又沿着脊椎推动膛拱起,浑没有一不在放浪蠕动,因为被男人的鸡巴抽插而弓起又放下。就是脚趾,都蜷紧了又放开,蜷紧了又放开。
“啊啊啊――”随着大叫,拓跋磊全的肌肉都收紧了,健美的肌理线条变得更加明显,密布着亮晶晶的汗珠。看着闭路电视的令狐北知,拓跋磊又一次被东方汇的女子干了,即使隔着屏幕,令狐北仿佛都能够闻见那种飞溅的腥膻酸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