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小眼睛炯炯有神,仿佛真的在思考怎么样。
拓跋磊已经被羞辱惯了,这一夜又被轮了个通透,只听见崔万的声音并不惊慌。他迷迷糊糊地看见一团黑色坐在崔万脚边,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条狼狗,又对上狼狗黝黑的眼睛,按理说狗没有情绪,就算有情绪拓跋磊也看不懂,但是那一眼,他分明从这条膘健发密的成年狼狗眼中看见了旺盛的望。
拓跋磊一脑门冷汗,一下子吓醒了:“万哥,这是条狗,我是人,你不能……”
“你是条母狗,旺财是条公狗,公狗日母狗天经地义,有什么不能的?”崔万冷冷地盯着拓跋磊。
本来累得迷迷瞪瞪的混混们也来了兴致,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起哄。
“没错,什么破警察局长,就是条屁眼着鸡巴就走不动的母狗,让公狗日天经地义。”
“就是,旺财是咱万哥的乖儿子,肯日你这条不知让人多少人干烂了的母狗,是你祖上积德。”
看着势要来抓自己的混混,拓跋磊知一旦被抓住便难逃被狗鸡巴日的厄运。他看着虽然还乖乖地坐在崔万脚边,鸡巴却已经膨胀脱出的成年狼狗,大惊失色:“不行,我不同意,我不答应让狗日。”
“由不得你不答应……”
猴子刚要上去强迫拓跋磊就范,崔万却摆摆手阻止了他:“拓跋局长,我劝你最好就在这里乖乖地让旺财日,不然我就把你带出去让它日。旺财只是条狗,被看见倒没什么,它还喜欢日母狗的时候被人看的,就是不知拓跋局长要是在街上被人看见挨狗鸡巴日屁眼……”
意犹未尽的省略号,充满了危险的意味,拓跋磊浑一僵,面上阴晴不定,似乎在揣测崔万有没有将这番话付诸实施的勇气。他沉默片刻,终于在崔万作势要站起来的时候,屈辱地趴在床上撅起了屁,不崔万有没有付诸实施的勇气,他没有赌一把的勇气。
“怎么样,拓跋局长的选择是什么,在这里日,还是出去日,”拓跋磊的动作明明已经表明了他的妥协,崔万却还要他亲口承认自己的屈服,甚至在拓跋磊说出一声之后嬉笑,“大声点,听不见!”
拓跋磊高高地撅着屁,整张脸埋在床单上,仿佛这样就可以掩饰他的羞耻和窘迫。听见崔万的嘲弄之后,他不得不将稍微抬离床单,这样就可以让自己的声音清楚地传递出来:“我选在这里日。”
“被什么日,说清楚。”崔万却还不放过他。
拓跋磊整张脸涨得通红,憋了许久,终于大声:“在这里日,我选在这里被狗鸡巴日屁眼。”
“哈哈哈,”崔万疯狂大笑,笑声满是猖狂恣意和嘲讽奚落,“听见了吗,拓跋磊说他要被狗日,堂堂榆树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说他要被狗鸡巴日屁眼。”
四周顿时合般传来此起彼伏的哄笑,猴子更是谄媚地:“听见了,我还用摄像机拍下来了,什么时候拓跋局长要是不记得了,我们就拿出来让他回味回味,温故而知新。”
“得好,”崔万大力拍了拍猴子的肩,“没听见拓跋局长说他想挨狗鸡巴日了吗?还不快点伺候上。”
立刻有混混上去给拓跋磊的屁眼上倒了母狗发情的淫水,崔万一拍旺财的脑袋,旺财便训练有素地冲上床去。它先踩一下床垫的柔程度,适应之后,便直起上,将两只前肢搭在了拓跋磊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