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的吧?我们已经两不相欠了。”蒲翼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地反囚禁那变态后,两人扯平了,不存在什么歉与原谅。
再一次回到这个房子,蒲翼有一种奇妙的,不应该产生的熟悉感。
“说起来,紫色风信子的花语,是‘对不起’呢……”女人随口聊到。
“行吧,”蒲翼咬牙,狠狠心,“只要你不哪些奇怪的举动,我们可以先试试。”
可是,蒲翼小看了陶晚瑜的坚持。
手机突然响起,蒲翼空出手点开短信,一个陌生号码:喜欢我送给你的花吗?
没想到这个变态,还有跟踪人、调查人的本事。蒲翼嗤之以鼻,将短信删除,又将号码拉进黑名单,收起手机,决定先不他,让他知难而退。
看到那变态点,蒲翼高悬的心终于放下,倒是反过来唾弃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紧张。
了一口,“谢谢你哦。”
“是啊,”陶晚瑜乐天派地点,“所以,我现在是以一个男人的份,在追求另一个男人。”
“你可以不给我送那恶心的紫花了吗?”蒲翼语气不耐。
“那还等什么?”蒲翼双张开,向前坐直屁翘起,双手拉着T恤下角往上扯,一下就将白色T恤脱掉,出壮的古铜色肌肤,肌肤上坠着两点红梅,直直地进陶晚瑜眼里,陶晚瑜瞬间起了反应。
蒲翼瞪了他一眼:“进去说。”接着便径直走进房里。
“蒲、蒲哥!”陶晚瑜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看到主动找上门的男人。
从这天开始,一天三次不同号码的问候语,一天一束的紫色风信子就没有断过。虽然手机能拉黑,但快递却是避无可避,偶尔蒲翼在别人面前签收,被人盯得脸上火热热的尴尬。
“是嘛?”蒲翼小声回答,咬牙切齿地。他算是知,这花是谁送来的了。
“你喜欢就好。”虽然蒲翼从没过送花这么浪漫的事情,但女人高兴,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蒲翼大爷一样,摊开坐到沙发上,斜眼睨着拿着水杯过来的男人。
陶晚瑜想得好,先是鲜花攻势让蒲翼高兴不已,再是短信嘘寒问,让蒲翼时刻感受到他,最后再进一步发展。但是,这些花招能成功的前提是,落花有情,水有意。
终于,他忍不住找到陶晚瑜家里。
“我们相还不错,”在两人前段时间的数次交缠中,蒲翼深切感受到两人的“般”,“我们可以试试当炮友。”
“好。”
蒲翼抓住沙发一点又松开,拼命压住心中火气,那变态高兴,怎么让他这么不爽呢?
所以,这些举动在蒲翼看来,只剩下无限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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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友?虽然陶晚瑜不常出门,社交圈也比较简单,但这个词他还是知的。虽然他真正想要的,是和蒲翼神交,个神仙眷侣,但一想到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好像蒲翼肯跟他见面,将他比作人肉按摩棒,好像也不这么难以接受了。
“试试?”陶晚瑜前倾,将星星眼靠近蒲翼,“怎么试试?”心中窃喜,这些花招还是有用的嘛。
“你这是原谅我了吗?”陶晚瑜喜出望外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