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浣山贴着他红的脸,轻轻地吻他的嘴,像蜻蜓点水一样不会让人多想,像只是亲昵一点的安,桥桥嘴里有甜味有酒味,比什么都让人上。
司浣山亲他,只在上,他却将尖也伸出去,眼睫垂着,惊惶未定般与司浣山面贴面。
去年将他从那高高的地方抱下来时,不是没有幻想过,一直这么将他抱在怀里就好了,最好是能将那得发痛的东西狠狠进他。
底下腻的东西顺着往下,他的唾也从尖上往下落,缠着司浣山的心一起往下陷。
有短暂又微弱的拍门声在楼层间响起,已经到自己房门口的司浣山停住,他朝回转阶梯下看看,楼下的小厮还在打盹。
砰——砰——
桥桥那一暗暗红红的衣服都像是盖弥彰。
原来那时菩萨听到了他的祈祷。
廊灯是从不关的,楼里不白昼都是幽幽暗暗,酒劲还没缓过去,司浣山慢慢往前走,他很喜欢这种空,像被他的骑兵团屠后的城。
再打开那扇门司浣山近乎于迫不及待,他带着怜惜和温柔,对见血见刃都不眨眼的他来说表演好这两种情绪实在很难——他慢慢跪下去,像救济战后铁蹄下余生的俘虏,他将桥桥抱起来,搂在他的怀里。
司浣山发誓,他从来没在哪个女人间摸到过那么那么的阜,畸怪的地方腻的缠着他的手指,往里再往里,再往里。
“没事,没事了...”
来的人众多,只将大少爷抬了去。司浣山并不多言,只给小厮交待了一句,若是有人问起小菩萨,便说虽受了惊吓,已由他安顿好在休息了。
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司浣山往回走去,他是警觉又果断的,捕捉到短短几秒的声音他就能找到来源。
桥桥是凌乱的桥桥,司浣山的视线也跟着乱起来,簪子挽着的发,衔系住红的绸缎,在长衣底下一双光溜的,脚腕上的牙印,他不知要先看哪里,看哪里都知这里在发生什么。
楼下的小厮这时才惊醒,扬着慌张地往上看,起来忙忙地去叫人。
司浣山看着桥桥的两不自然的曲着,脑子里像架了一把火在烧,一边哄着他一边将手往他的长衣底下伸。
他一边上楼梯,一边莫名想到了桥桥,喝了甜饮料的桥桥,嘴红得像那颗挂着的樱桃,一丝丝的甜腻就能让人嗅着味被引过去。
司浣山是果决的,他知大哥的毒瘾,这不是他第一次戒,扛是扛得过去的。他将乱踢乱的司韶楼制服了,拽着他大哥的衬衫领在地上拖行,拖出去关上门。
桥桥在他怀里。
枪出来的时候,桥桥开始呜咽,为了什么他自己也不晓得。
两光光,热热,司浣山的手只沿着往上往里,摸到枪柄时心快要叫嚣出声,他成日里握着的东西还会有这么陌生旖旎的感,哒哒的,带温度的。
那支枪掉在地毯上,被桥桥的长衣盖住,里面有微微的悉索。
桥桥...让我给你,好不好?”
司韶楼毒瘾犯的很不是时候,他毫无意识地在地毯上抽搐翻,满脸的鼻涕眼泪,掐着自己脖子,里呜呜地发出怪声。司浣山进来时他正覆压在桥桥上啃咬,像溺水濒死前的挣扎。桥桥的耳后到脖尽是指甲痕和血迹,哑哑痛痛地叫,却因嘴上系住的缎带呼救不能。
到后栋时只有一个小厮坐在一楼门房守着电话机打盹,他的军靴踩在地毯上没有声音,从旁边走过时那小厮依旧无知无觉。跟骑兵团在女人堆里待了半晌,就算在寒风里过了一遭,司浣山的呢子上还留着重重的酒气和脂粉余味。
“没事,桥桥,大家都醉了,你,我,大哥…”
司浣山从外面回来时已过子夜,前栋还在热闹,他去打了个招呼,见他回来也有打趣的:“烟花场都留不住司少,看来是惦记着要分我们的夜宵了!”司浣山只是微微的笑,他长了一双酷似母亲的桃花眼,面庞棱角却和司师长一般的凌厉,上过战场的人总有点与众不同的喋血之气,虽他也是有说有笑,但旁人跟他插科打诨总很有分寸。浅谈几句,便告了众人,自行回后栋歇息。他常年在外行军,每次回家呆不长,房里没有丫鬟,四太太要给儿子张罗妻妾也总没机会。每次回来他的坐卧起居也和在外一样,从不要人服侍。
他不知桥桥倚靠着他时听不听得到他激烈的心,比兽逐猎时还野,他凑近桥桥面庞,解开系住他口的红绸。桥桥在抖,失了魂的,两却并得紧紧。
砰——
每扇门都一样,厚重又华丽,要打开才知里面有什么不同。
“啊...”桥桥像失了自己的知觉,只被底下的东西牵动,趴趴的两臂缠上司浣山的脖子。他不是故意的,肉被打开就只剩原始反应,司韶楼疯得无度,他被疯子染上了病。
他打开了桥桥和他大哥的那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