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得我们好生分，”司韶楼话题转得快，“叫我韶楼不行么，桥桥。”

        不知他是从这边哪个丫鬟那里打听到的，别人叫桥桥都很平常，他叫只让桥桥心砰砰。

        桥桥不说话，司韶楼怕自己又逾越了，便说起别的，说着一起守岁，等着听千家万的炮仗声。

        守岁是可以，桥桥坐在藤椅上，原以为这样坐着撑一夜能勉强撑过去，结果困得神都快涣散，原本对司韶楼还有几分提防，结果在周公的诱使下，司韶楼温言语地提议还是到床上躺着罢，桥桥也乖乖点。

        披风和司韶楼的斗篷一个落在藤椅上，一个落在地上。司韶楼将桥桥抱到床上，桥桥困得迷糊，却还记得不让他将两边的床幔落下，好像见一点七彩绚丽的亮光就不会再昨夜那样的梦。

        “好好好，”桥桥到床里面，司韶楼一边应着他的要求，一边从后面贴过去，手轻轻搭在桥桥的腰上，他小心凑过去，闻桥桥的发，闻桥桥的颈，手指像蜻蜓点水，在桥桥的腰间到大后，司大少爷第一次觉得棉麻的布料感也可以这么暧昧。

        一直到外面放起了第一波除旧年的炮仗声，桥桥才翻过来，将脸朝着司韶楼。见他眉皱皱的，子蜷起来，司韶楼就去捂他的耳朵。等炮仗声结束了，桥桥眼睛，司韶楼捂着他的耳朵，声音听不真切：“原来桥桥怕炮仗声。”

        桥桥脸有点红，被炮仗声炸得清醒点才觉得开着灯不放床幔有多刺眼，他眼睛眯着看司韶楼一直侧着子朝着他睡，很不好意思想要将他推过去，却听司韶楼叫痛。

        “爷爷下手太重了…我背上是的，没法平躺。”司韶楼这么说，桥桥脸就更红了。

        “不过正好给你挡光，”司韶楼笑起来，外面没有炮仗声了，他还捂着桥桥的耳朵，捂得桥桥耳朵又红又热。

        桥桥不好再翻，面朝着司韶楼闭上眼，眼却总是，要他睁开眼和司韶楼面对面，他耳朵会更红的。

        “桥桥，”司韶楼在叫他，好像看他有没有睡着，桥桥眼睛闭得紧紧的，有呼来到他鼻翼下时想睁眼已经迟了。

        面颊贴着，司韶楼轻轻地亲他，桥桥心得像二踢脚在里面乱炸，他不敢睁眼，去推司韶楼又推不动。司韶楼一点点压着他，将他压得靠着墙，侧躺着无路可逃的给人亲。起先只是，后来也探进桥桥口里，逗着他小小的尖，桥桥呼都乱了，闷闷的在嗓子里哼，一个完整的不要都说不出来。

        不睁眼不行的时候，桥桥睁开也只是一片昏暗，他被罩在司韶楼侧的阴影里，一点光没有。

        “桥桥，桥桥，”司韶楼着他的，吃他的口水，迷了心智一般地。桥桥双手并在前抵着，双一点防备没有，那只捂着他耳朵的手拿开时外面响起了第二波炮仗声。

        睡和底被轻易扯掉了，他和司韶楼面对面，却只看得到对方的嘴型，外面的炮竹炸开，一家比一家的响，有手指往桥桥两间摸时，他的心炸得和家家响彻的春雷无二，自己的咙是在动的，却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哪怕在洗浴的时候，他都鲜少碰自己那个怪异的地方，司韶楼的手指温热，手比他的大，连指节都比他的，所有的感都是第一次，不是谨慎的抚摸，而是急切的，一层不隔的。

        男的气息，男的意图，还有男的求。

        桥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