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打着调查研究旗号买的各类情趣制服,无一例外地都用在了任光shen上。
以及各种各种情趣用品,无论是粉色的小兔子耳朵还是黑色的按摩qi,都被裴玉按着用在了任光shen上。
任光趴在桌子前握着笔,ca了又画,笔下的大哥哥望着某一chu1,带了点调戏的意味。
不知dao什么时候开始,任光画的每一个角色shen上都略微带了点裴玉的影子:成熟的大哥哥,会调戏他,还有丰富的xing经验。
还好裴玉出差去了,看不到这个稿子,不然他又要……
少年努力把那张脸ca掉,裴玉进组了,这两个月只有个几个通告的任光没事在家就画画稿自娱自乐。
少年有时也思考过他们两个算什么关系,算来算去也只能算个炮友,还是两条平行线那种,除了zuo爱什么都没有,他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难过,毕竟童贞交代在他手上了啊!不应该对自己负责吗!
这种想法只是想想罢了,他不会说出口。
等到任光在一片昏暗的室内光中画完稿子,手机备忘录提示着一条消息:明天早晨裴玉就要回来了!
少年猛地从床上跃起来,开始仓皇地收拾起房间,该分类分类,该可回收可回收,又急匆匆去浴室洗了个澡,用沐浴lou把自己包pi下的xingqi搓了好几遍。
他的脸红扑扑的,甚至不知dao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心虚,任光坐回床上,坐立难安。他下意识拿起手机去看时间,却被突然打来的电话吓得差点把手机甩出去。
来电显示:编剧大人。
任光站起来去抓回手机,忐忑着接通了电话:“喂?”
电话那边没有说话,门外却响起大力的敲门声,少年光着脚去开了门,裴玉拖着大箱子就站在门外。
他穿的很休闲,BM风的短上衣和短ku,随意又休闲。
任光莫名不敢直视他,伸手要去帮裴玉拖箱子,却被裴玉抓着t恤领子交换了一个吻。
他的口红被蹭花了,像一团火,在两个人肌肤上蔓延。
任光慌里慌张地抱着裴玉,拖着行李关上了门。
裴玉像是个树袋熊,挂在了任光shen上,他热情地索要着亲吻,迷迷糊糊蹭着少年。裴玉的衬衫被他自己解开,lou出被内衣束缚着的饱满的xiong。
少年脸腾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某个地方也不争气地支起了小帐篷。
他扛起编剧往主卧走,裴玉在他shen上胡乱蹭着,隔着t恤去nie任光的小ru粒,他眼神里有一点迷离,却带着不加掩饰的诱惑:“小朋友,哥哥想吃你怎么办?”
蹭花的口红像是妖冶的玫瑰,映得任光满脸通红。
他想起安徒生的童话,那个只剩一颗心的锡兵,他原来也愿意zuo个坚定的锡兵。
任光心如擂鼓,却还假装坐怀不乱:“那个……你好像有点困……”
裴玉抬起眼,看着任光涨红的张脸,反shen把少年压在shen下,他的领带扯松了点,斜斜挂着,xiong口lou出了大片的雪白。
他伸手解开自己的内衣,两团ruan肉像小兔子似得蹦出来,蹭着任光的脸颊,裴玉的膝盖ding着他的tui间小帐篷来回磨蹭着,半眯着眼睛望向shen下人,tian了tian嘴chun:“困吗?”
不困!
少年的睡ku被脱下,两个月都没有怎么抚wei的xingqi不需要挑拨就ying得发痛,裴玉伸手lu动了两下,他跨坐在任光shen上,nie了nie他泛红的耳gen:“小朋友,怎么苦着一张脸,不想和哥哥zuo爱吗?”
他问的直率又坦白,还不给任光反应机会,肉棒被shi热的花xue裹住,他缓缓坐到底,自顾自地动起来,两只手nie住少年的rutou拉扯着,看他又羞又恼的表情。
裴玉的动作逐渐加快,他俯下shen来,两只柔ruan的nai子就晃动着蹭着任光的xiong膛。衬衫皱得像咸菜,短裙也被撩到了腰间,偏偏xing感得要命,任光小口小口tian着裴玉的ru尖,tian得shi漉漉的,他的耳尖是要炸开一样的红。
“不许sao!”
大概是长途跋涉有点累了,裴玉动了一会儿就抓着任光的肩膀撒jiao:“小朋友,哥哥好累,喂我好不好?”
他眼下有浅浅的鸭青,一幅没有怎么好好休息的模样。裴玉半眯着眼抚上任光的脸,nie了nie少年的脸:“嗯?你怎么比之前还瘦了?”
任光从床上捞起来困得睁不开眼的裴玉,尽可能让人靠在自己shen上。
他扯线球一样把衬衫短裙脱下来,托着裴玉的屁gu要向浴室走。裴玉的xue口蹭着少年的小臂,刚刚cao2开的花xueshi热hua腻,每一步都把都把任光的心搅得七上八下的,偏偏裴玉还要挂在他shen上,一双手不知dao往哪里摸,摸到哪里任光都觉得发ying,他内ku被裴玉扯下来了,xingqi向上蹭着裴玉的肌肤。
他今天看起来额外可爱,带上了一点jiao媚,可能是因为困意,裴玉干脆把tou埋进少年脖颈,挂在了他shen上。
等到任光终于把裴玉抱到浴室,花洒淋下的水劈tou盖脸浇了两个人浑shen,裴玉怕冷似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