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把余存丢到地上,余天迫不及待地剥起了他的衣服。余存一边大声呼救,一边努力挥动着双手,企图阻止壮汉的进一步入侵。
“这小子劲儿还大,你抓着他的脚,再往里走一点。”余天努力控制住不断扭动的余存,冲着他的脚抬了抬下巴,对余进示意。
“这就哭了,一会儿还有你爽哭的
来人余存也不陌生,是村里的余进叔。
“把他的手绑到树上。”余天推开余存乱舞的手,对余铁吩咐。余铁已经解下上的绳子,绑住余存的双手系到一旁的大树上,余存的双手顿时动弹不得,他只能转求大声疾呼能引一些人来救他。
这外围有苍翠的大树环绕,四周还有数丛低矮的灌木,地上落满了绿的黄的树叶,简直是专为野合设计。
余天却不作回答,背着余存继续快步走着。
余存知他是逃不开这一劫了,决堤的泪水冲刷着他清丽的脸庞,连同地上的落叶都了不少。
余存今天穿着是和罩同色系的低腰内,纯棉的布料搭着俏的蝴蝶结,真是清纯又可爱。余天微微欣赏两眼,双手拉着内边缘,“唰”地一下,清纯小内就被扒到了底,也被余天甩到了一旁的灌木丛上。
“,真他娘的。”余天隔着罩动着白的球,下的大鸡巴已经完全站了起来。黝黑的大手摸上余存肤让余存忍不住汗直立,他的双脚还未困住,他拼命踢动着,想要把前的两个禽兽都踹到天边去。
而现在,这里却成了实施犯罪的最佳地点。
余存想起自己手里还抓着块木画板,努力抬起手就要砸向余天,却被人一把拉住,丢在了路边。
“救命……唔——”余存刚想大声呼救,就被余天用大手捂住了嘴。余天的个虽然不算很高,但是长得是天背熊腰,此刻他从余存后紧紧地抱住了他,轻而易举地就控制住了余存,呼声本逃不脱余天的魔掌。
“妈的,余进,平时脚跑的快,叫你来就变脚虾,差点让他跑了。”余天踹了一脚余进骂骂咧咧。
他已经解完了余存的衬衫扣子,余存已是衣衫大敞,出里面被致罩包裹的半球酥和平坦白的肚子。余天和余进欢呼一声,余天已经忍不住伸手了一只房在自己手里。
听到他们的对话,余存的心都凉了,原来两位叔伯竟然想要强自己。
老路比较绕,再走一会咱就到了。”余天察觉出余存的不安,他抓紧余存的大,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嘿嘿,我这不是准备工去了吗。”余进指了指他上背着的绳子。
余存这下确定了余天有问题,他惊慌着下余天的背,转就要逃跑,可惜刚刚没跑两步就被余天抓了回来。
余存此刻下已经是光溜溜的一片,他尖叫着更加奋力地踢动双,却被余天轻易地捉住两只脚踝,和余进一人一只绑上麻绳同双手一样拴在两侧的树上,整个人呈“人”字型绑着,如同待宰的羔羊。
余天却不以为意。现在正是大家下田干活的时候,哪有会有人跑来这密林里,再加上他心挑选的绝佳位置,就算余存喊破咙都不会有人来。
余天当即拍板决定,就是这了!
余存很想强迫自己安心,但随着树林惊起的鸟儿叫声都透着一诡异的凄厉,余存终于察觉除了一丝不对。
他努力地挣扎着,想要来个人来营救他。
“叫啊,你继续叫啊,你越叫我越兴奋。”余天猥琐地摸了一把他的脸。
“伯伯,要不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余天和余进带着余余存在山上四搜集着有利地形,最后找到了一块带有些微弧度的缓坡。
“救命啊……救命啊……”
“好嘞。”两人就这么一一脚扛着余存往密林深去了。
“靠,不把脚一起捆着就没个消停。”余天倒是没有急着立刻把余存的两只脚都捆上,他收回抓着余存子的手,转向去解余存的短纽扣,手脚麻利地拉下拉链,抬起余存的屁,就把余存的短扒溜了下来,丢到了一边。
这地方叫十里松,意思是有十公里的松树。地形复杂,树木茂密,不是本地最熟的人一定会在里面迷路,非必要是不会轻易上去的。
余天和余进扛着余存又走了一会儿,余存终于认出这是什么地方,他绝望地闭上了自己的眼。
余存咙已喊得嘶哑,树林间除了回着自己绝望地呼喊,再也没有一丝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