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邵杰终于看不下去像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的凌动伍，合上了当日的报纸：“你也坐。”

没事，他不会发现的，”莫邵杰半的孽顺着凌动伍说话时嘴张开的隙放了进去，迅速地动了起来，“小五，想我没？想杰哥的大鸡巴没？”

        “知了就是知了，”莫昊搁下碗，吊儿郎当浑不乐意，“难还要我说妈也走了那么多年，伍叔也就是没担个妈的名，这些年都干的是我妈的事，这样好，名正言顺了。你们也一把年纪了，赶上一把夕阳红，以后就好好过吧。这话这么恶心，我怎么说的出口？！”

        莫昊的反应是又喝了一口白粥：“我知了。”

        莫昊在床上辗转反侧，终于将手伸向间，握住了自己发的地方。搓，动，快感升腾，息加重，发的时候莫昊脑海里一片空白，张了张嘴，那个名字已经到了嘴边，最后只溢成了一声叹息。

        “唔唔！”凌动伍涨红的脸，一下子跟莫昊看过的主角是凌动伍和卢卡的视频中的脸重合了，但是又不一样，那张纯男的轮廓分明的脸不再完全是屈辱和痛苦，而带着一点说不清不明的仿佛是害羞的情绪。

        “知了是什么意思？”莫邵杰作为一个喜欢干实事的实权者，毫不客气指责着儿子的语焉不详。

        第二天早上，莫昊和莫邵杰两父子分别占据餐桌的一个方位，系着围裙的凌动伍走来走去捯饬着早餐。

        莫邵杰抱着凌动伍的脑袋，低看着他被自己弄得嘴巴红艳艳的样子：“我真该谢谢那个叫卢卡的，要不是他，我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破这层窗纸。”

        莫昊喝了一口白粥，表情也一点都不惊讶：“你叫我回来就是说这件事？”

        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他心里明白，那个想要说却最后没有说出来的名字到底是谁。

        当莫邵杰将凌动伍压在地上摆弄成跪伏的姿势，着沾满唾的淋淋的鸡巴向撅起的屁的时候，莫昊按着自己突突剧的心脏，默默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莫邵杰却握得更紧了，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仿佛装出貌岸然的样子就能掩藏住眼睛里的笑：“行了，哪儿那么多话，你老子说一句你十句，吃饭。”

        “坐吧。”莫邵杰拽着凌动伍的手一把拉在旁边的椅子里坐下，也没放开手，反而把交握的双手放在了桌面上。凌动伍想挣开，莫邵杰反而握得更紧了，然后抬看向看着交握的双手的莫昊，见惯大世面的莫副省长时时刻刻地保持着面不改色的荣不惊，“莫昊，我跟你伍叔，嗯，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此话一出，房间里刹时安静得一塌糊涂。

        “对。”莫邵杰点，等着莫昊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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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动伍一愣，有点仓皇有点惊讶有点窃喜又有些不知所措，如果要用一个简单的词汇概括那一瞬间凌动伍的表情，莫昊觉得应该是受若惊：“我就不坐了，杰哥。”

        凌动伍脸色涨红，只觉得被莫邵杰握着的手火一样烧，慌忙想要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