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啪!”
柳栖轻轻应了一声“是”,主动褪下了子趴到桌上,第一次完全心服口服地等待惩罚。
柳栖终于知当初那一条“不准去酒吧厮混”的重点在哪里了。
时间好像被无限期地拉长,两百下藤条竟然要度过这么漫长的时间,柳栖昏沉的大脑早就放弃了思考,被藤条切割的屁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只不过是一团烂肉。
柳栖的因为疼痛而剧烈地抖动着,额上已经开始冒冷汗,本就因为宿醉昏脑涨,现在更是眼前泛黑。
楼樾的怒气在渐渐平复,他本来就已经冷静了一个晚上,更不要说现在的柳栖乖得叫人心。他下手很有分寸,只不过藤条下的两可怜肉还是胀得厉害。
一百多下的时候那薄薄的一层肉被藤条抽开,带走了一层油,细的红肉暴在空气中,每一下下去都有细碎的血珠迸溅开来,变成一层血雾。藤条像是鞭鞭入肉,狠厉得几乎嵌进了肉里,藤条逐渐染上了红色,像是一把剑,撕咬着已经承受不住再多伤害的屁。
楼樾将柔韧的藤条抡得生风,在空中弯出一圆弧,将肉狠狠地打出一阵波浪,再弹成直线,如此反复,逐渐将柳栖的肉整个打成了深红色,屁了足有一圈,这才没过去五十下。
“咻――啪!”
被藤条反复抽打的尖得发亮,黑紫色的长条痕交错在肉上,很是可怜。柳栖的呜咽声逐渐大了起来,带着沙哑的抽泣,挨罚的姿势却一动没有动,只是每一鞭下去都能看到那单薄的狠狠地动一下,然后无力地伏在桌上。
肉被打得烂,血珠开始往下落,在白皙的大上出现一新鲜的血痕,柳栖的冷汗越冒越多,睡衣已经被打,黏在背脊上,汗珠到伤口上更是一阵酷刑,血水落成了一块小水滩,汇聚在柳栖的脚边。他面色惨白,嘴被自己咬得血迹斑斑,汗水与泪水混在一起,落进嘴里全成了苦味。
“咻――啪!”
藤条裹挟着锐利的风声击打在肉上,短暂的浮起一白印,然后就是快速起的深红色伤痕,柳栖的细微地打着颤,实际上在最开始两天以后,他还没有挨过超过五十的打。这两百下,他也不知能不能扛过去。
柳栖似乎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屁,他痛的麻木,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哀鸣,咙哑的冒烟,更是痛得无力,到后面连惨叫都只剩下了气音。
面积不大的肉被打了个遍,继续打下去自然就只能重叠上前面的痕,肉慢慢的泛起了紫色,受力最大的尖颜色最深,已是有了破的迹象。
,但昨天是你最后一次去酒吧,在我这里没有下一次,等你成年以后你可以去,只不过要是再喝醉,小心你的屁。”
公寓里反复响起藤条击打的声音,惩戒的气氛压抑得有些沉重,柳栖痛得狠了,咙里溢出几声呜咽,带着哭腔,像是委屈的猫儿。
“这一次我不多为难你,藤条两百下,一百下罚你去酒吧喝得烂醉,五十下罚你没有按时睡觉,另五十下罚你没有按时起床。不需要你报数,给我好好反思你错在了哪里。”
楼樾挥了挥手里的藤条,找好力度以后猛地挥了下去。红痕贯穿了两肉,疼痛却让柳栖感觉到了安心,他闭了闭眼,回了眼眶里的泪水。
他恍惚间想起自己懵懂的小学生活和混乱的中学时代,走灯一样的画面快速地在眼前略过,最后定格在楼樾的脸上,或冷峻或阴沉,有时又是温柔的带笑的,柳栖感觉到了一阵心安,后的疼痛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一双温的大手将他扶了起来,他半睁着眼看到了楼樾,于是眼前归于黑暗与宁静,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了楼樾,然后柳栖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