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下剧痛砸到交接那一块的时候，柳栖还是差点了起来，他差点以为楼樾要把自己的打断。报数的声音都高了不少，像是被扼住咙哀叫的猫。

        掩藏在里的细口暴出来，楼樾拎起鞭，带着破空的风声抽进那眼上，第一下就让柳栖尖叫哭喊，手指猛地用力，抓紧了自己肉，指尖都泛了白。一鞭下去那儿就了起来，柳栖空白了一瞬，好歹还记着报数。

        柳栖难以置信地回过看楼樾，他脸上全是泪痕，看上去凄惨极了，楼樾并不心，从包里拿出来一鞭。

        柳栖的手僵地挪开，手心里一片，有血有汗。他不知为什么自己会被楼樾盯上，在临近解脱的成年之际，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个看不见边际的噩梦。

        楼樾一怔，按住了他的后腰，不容置喙地探了上去。药膏带着凉意，羞耻却让柳栖浑泛红，苍白的脸上满是红晕和汗水。

        柳栖几乎感觉到了绝望。

        “四十七……呜……”来不及收回的呜咽与哀鸣混合在一起，浑上下一阵热一阵冷，冷汗已经把T恤浸透，柳栖浑都在发抖。

        楼樾拎着木板看他，用侧面敲了敲他伤痕累累的，“怎么，柳少爷想重来一遍？”

        五鞭打完，未经人事的小得骇人，细褶充血，鲜红的颜色甚至有些糜艳。

        柳栖抖了一下，才想起来报数，声音带着哽咽，楼樾却不肯放过他，只是：“重来，或是鞭五下。”

        柳栖知自己的屁已经被打烂了，大上带着意，血水混合在一起，到现在都还控制不住地在颤抖，但是“鞭”两个字实在是过于羞辱，咬着牙怎么也说不出口。

        细白的手指搭在紫黑的肉上，对比鲜明。手里感受到的是的热意，犹疑半晌还是分开了两屁，痛得像是又过了一遍刑。

        最后一下重新回到峰上，将堪堪止了血的伤口再次砸透，血珠迸溅，柳栖哑着嗓子尖叫一声，脑中一片空白，“五十二”被咽进了肚子里。

        “痛吗？”

        柳栖没有说话，楼樾于是没有再问，只是慢慢地去了他上的血渍，然后给他上药。上的伤说是狰狞也不为过，当楼樾的手伸向他高的口时，柳栖挣扎了起来，声音像是撕裂的帛：“别碰我！”

        楼樾将刑收起来，床上的小猫被打的狠了，半晌没有反应，只不过近看可以看到这年轻的正在发抖。他走过去把人抱起来放在上，抚摸着他的背脊，入手一片。

。

        “想好了吗？”

        “痛就记住教训。”楼樾给他上完药，又递给他一杯水，“别想着逃，我会抓住你的。”

        “看来柳少爷想重来了。”楼樾的声音里带着让人羞恼的遗憾，重新拿起木板，柳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一下砸在肉里，他眼前发黑，大脑嗡嗡作响，“我选……鞭……”“鞭”两个字像是在咙里，楼樾拿着木板扇下去的手一顿，嘴边是得逞的笑意。“自己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