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生病了,我暂且饶你一次,这次只打你五十下,以后再错,我一定会让你记住一辈子。”
荣蕲被他这个眼神看得新奇,随手从包里拿了药给他伤,苏茝疼得一冷汗,了荣蕲的手:“轻点……疼。”
苏茝别过不看他,赌气似的咬住了荣蕲的手。
苏茝呜咽着应了,哪怕是昨天,他也不相信自己有一天会臣服在一个疯子的手里。
小少爷第一次撒出师不利,自然是要生闷气的,荣蕲将人捞起来亲亲他的额,嘲笑他:“第一次见面的狠劲呢?”
屁才多大点的地方,先是断了一竹尺,现在又挨着树脂棍,那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棍子却是一下一紫色的痕迹,后面的十几下每一下都准地打到了里,把那可怜的未经人事的小打得泛紫高,苏茝更是在挨第一下的时候就尖叫出声,若不是荣蕲存了贴他的意思,怕是现在已经在重新报数了。
五十下终于熬完了,苏茝到最后痛得连哭都不知怎么哭,他面色惨白,嘴更是干裂,昨晚上刚发过烧,今天就一点不被怜惜地又挨了数百下,他心知荣蕲心狠手辣,又想撒,又不敢,只能怯怯地看他。
树脂棍这个东西,看上去好像实在是没有什么威力,但是到底挨着是什么感受,也只有挨打的人知了。
荣蕲没有说话,回应苏茝的是后的疼痛。他被打得意识迷糊,差一点就忘了报数。荣蕲停了一下,算作是隐晦的贴,终于让苏茝想了起来,微弱地继续:“二十四……”
苏茝疼,更委屈,他长到这么大,几乎是第一次尝到委屈是什么滋味。
“报数,如果中间错数、漏数,那就重来。”
苏茝从心底生出了冷寒,他揪住了荣蕲的衣角,带着难以言说的求饶。
荣蕲轻轻了苏茝发发的屁,下了狠劲摁了一下,听到下人痛苦的呜咽时尤未收手,将那些块一点一点生了开来。他的声音带着天生的凉意,“不守诺,五十;撒谎,五十。”
荣蕲的手很稳,击打的频率一成不变,只是慢慢的就让人感觉到了压抑,尤其是在越积越重的痛感之下,压抑到了极致。
荣蕲现在倒是纵着他,也不在意自己手指上的血印子,另一只手抚摸着苏茝的背脊,颇有几分安抚的意思。
多的折磨,斑斑点点的咬痕让他有些疼,荣蕲显然不希望自己的所有物再留下不属于自己的伤痕,因此将手指伸了进去,警告似的了他的。
“轻了可不开。”荣蕲不理他,兀自下着狠手,等终于上完了药,苏茝已经不理他了。
“一。”苏茝是第一次感受树脂棍的狠厉,他的报数慢了半拍,那疼让他蒙了一下。
“二十三……荣蕲……痛……”苏茝今天已经挨了太多打,更何况昨天的伤还没好,就算是学格斗的时候也没有痛的这样厉害过,他的痛呼都已经有气无力了起来。
苏茝瑟缩了一下,等他将手指拿出去后,才开始回答一开始的问题。“我……没有遵守约定……而且……说谎了。”说出来的一刹那,他的心里竟然奇异地生出了放松的感觉。
树脂棍的击打声是带着些沉闷的,与之前的竹尺截然不同,疼痛也同样是沉闷的,那疼像是实打实地被钉进了肉里,慢慢地再透出来,疼得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