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的快意席卷了周,小小的花被搓弄得发热,微。
每一次,对方两都会侵占,他一点都不意外,也没有气愤,他的不抵抗换来了对方的怜惜。
凌雪阁弟子从出生就被赋予了使命,自然不需要“爱”这种会成为累赘的东西。
只是他忍不下这样怪异的感觉,两手往后绕到对方厚实的背,在快感袭来之时,克制不住的想要抓挠。
“嗯唔……”
在阴暗的小巷里,被男人这样毫无顾忌的弄着,他羞耻到快要溺毙,只要有人经过,一眼就就能看到他大张着双,哭不已的模样。
他劲瘦的腰肢本能的扭动,被撞击得啪啪作响,他呜咽着,眼泪簌簌直落,绵无力的躯孱弱得随时都要倒下,柳寒衣两手稳稳地扶着他,动着腰,他上半佝偻着,朝后抬起,后被深入浅出的插弄。
“嗯
,柳寒衣便抽出了手,拇指和中指住了感的花,来回搓,他反应极大,那像是被电鳗击打过,花径里一收一放,内里深涌出一热,缓缓往外。
可袖袖只是他的朋友,又不是伴侣,他怎么会懂得更多的情感?
子被得不住晃动,他失重的,惊悸的抱着柳寒衣的后背,两条蜷缩了起来,下半悬空得久了,都有些发麻,花被肉棒持续不断的碾弄,又麻又热,内里还有些发酸,随着那酸涩火辣之意,有淫涌了出来,被拍碎成了白沫,糊在上,过快的弄让他不上气,被摩得酥,铃口端也跟着出喜悦的泪水。
加注在他上的所有,也从来没人问他接不接受。
甬内嗒嗒的,他脸颊烧得,眼前一阵目眩。
紧热的甬被撑开着,肉与肉细致又缠绵的摩,他两条垂落在对方腰间,够不着地,小肚时不时的痉挛抽搐,花心被凿击着,他觉得自己的壳也被击碎了。
“进、进来哈……”
那样一个小点,却是致命的弱点。
“啊呃……慢嗯……寒衣……”
他不知为何喊了这样的话,在柳寒衣听来是邀请,对方抽出了手指,解开了衫,那早就亢奋的了起来,端过花时,他还是想往后躲,却被横过腰肢,抬了起来,一而入。
“唔嗯……”
他其实是很怕这种无法抗拒的快意的,那种脱离掌控,向其他人俯首称臣,狼狈又不堪的姿态,将自尊都踩在脚下的羞耻和无力。
就那样直的翘起,攥住对方肩膀的手,掌心里沁出了不少热汗。
只因为对方是柳寒衣,他才能违背意志的到这种程度。
没有人教他。
被填满的内里,紧绷又胀痛,他的眼泪终于掉落了下来,沿着脸颊无声无息的落,却被柳寒衣捕捉到了,缱绻的低下来,过他的脸颊,那也在内里缓缓抽动。
可那又如何,柳寒衣从后两手掰开他的肉,那被浸透的肉棒,从他后里直直入,他眼泪飙溅,却又无法说出拒绝的话,的花在后被撑开时,内也一并被挤压着,不堪重负地淌落出,就那样顺着往下进子里。
他清晰的叫出了对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给了对方莫大的鼓励。
可他顾及柳寒衣的感受,手指蜷缩着,没有狠狠抓下,只是汗越越多,腹都淋淋的,腰窝里全都是汗,套在衫里的两条更是因为热汗和布料生连在了一起。
他清楚,他知。
他瞳孔一缩,只低叫了一声,随后食指也挤了进来,他进退两难,困在其中,一动不动,热汗一点点濡发丝,小肚跟着在发抖。
柳寒衣却本不停,他凄哑的叫唤着,口阵阵发酸,淫水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跟着一起淌水,肉应激的收缩,有节奏的挤压着内的。
不愿在柳寒衣面前展的脆弱,还是被窥探得干净。
确定他是心甘情愿的那一刻,柳寒衣情难自禁的挑起他的下颌,吻了上去。
他再无保留,如同对方期望的那样,顺从的接纳。
在疼痛中落下泪来,才能藉无安放的情绪。
毕竟他是这样的笨拙,不懂得要如何去取悦一个人。
泪淌落了满脸,他不住的摇,求着柳寒衣放下自己,可对方却目光灼灼的锁定着他,冷酷的看着他哭泣,脚趾蜷缩在鞋子里,将鞋面都出了细微的痕迹,失重的躯随时都会跌落,他在慌张下,想要伸手去抱住柳寒衣,却不敢松开墙,往下落,很快又会被抬起来,花径里淋不堪,翻飞的白沫星星点点的洒落在子上,还有地面。
没有把谁当作替,柳寒衣一点也不比谢识意差。
不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他被推着一步步往前走,还要必须出抉择。
短暂的得到了休憩,只是他两条虚浮发,踩在地面就要倒,柳寒衣稳住他落的躯,在缠绵的亲吻后,将他翻过去,他两手地撑在墙上,都在打颤。
不是哪一次,或是多少次,他都无法从容冷静。
“嗯啊……哈……寒衣、柳寒衣……”
那也随之在他内释放出来,稠的一一的涌,也不少进了腔,他眼睫颤动着,一脸破碎。
明明得这么过分,他却没有出利爪,挥向柳寒衣。
托着他的手掌不经意的向下,中指潜入里,竟是从窄小的后插了进去。
搓花的手指顺势往下,被的花径讨好的住了。
口被坚的不住过,他啜泣着,抖得不像话,柳寒衣只停顿了一刻,便往里入,那狭窄的地方本挤不进去,只勉强住一个都困难,他疼,着气讨饶。
如果这样的顺从会让对方突然觉得无趣的话,那么他也是咎由自取吧。
柳寒衣爱惨了他这副脆弱无助,只能紧紧攀附着自己的模样,下那得发疼,只能发狠的在他内里深弄,一刻都不愿停下。
他那微薄的与人相的经验,都还是袖袖给予的。
情感会影响判断。
耸动的厉害,淫糜的水声充斥在幽静的巷子里,情到深,柳寒衣更是抓着他的两条,按压在墙上,纵动,两侧垂落的小抖个不停,子被折叠得不成样,他两手抓着墙,动弹不得,的花像是嵌在了墙上那样,被那肉棒重重的往里搅弄,他止不住的叫唤,怎么都承受不住这样刻骨的占有。
埋在内的手指合的天衣无,它们一寸寸往里钻,准的找到了感地带,细细的刮弄,他摇了摇,像是一点都受不得细致的抚,他宁愿柳寒衣直接暴的贯穿自己,他是该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