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他悄悄往枕席下了枚香。
南越人崇尚风雅,哪怕是李烬这种武将,也在琴棋书画上略有了解,南遥与他下棋,你来我往,有来有回,不知不觉就玩到了掌灯时分,南遥有些倦怠,微微侧脸,笑:“姐夫,以前伺候你的周氏,据说情温柔和顺,你就没想过把她接回府中?”
他喝了口茶,叹:“殿下,别光说我了,你呢?就打算一直赫连衡的男吗?”
落魄,这富丽气派的府邸就是证明,南遥到时,李烬正牵着幼子,在自家冻住的湖泊上玩冰嬉,其乐。
“那也不能让母子分离嘛,何况姐入后,你枕边也缺个可心人吧。”
南遥会意,看来自己这姐姐总是弄巧成拙啊,挤走妾室,想霸占妾室的孩子,可没想到小孩子机灵着呢,对她唯有憎恶。
他正走神,李烬唤他进屋喝茶。
“你!贱人!”南骂。
南遥璨然一笑,眼里的冶艳风情,让李烬晃神,他连忙笑:“殿下可别拿我开玩笑。”
“是。”李烬垂,他是草出,靠赫赫军功起家,当年迎娶南本是高攀,故而他在这位正夫人面前,态度卑微,纵然一事被南密,他都没想惩治她。
南遥冷冷:“记住,背叛我就要付出代价。”
第二天,南果然怒气冲冲找来,迎面就将一个桃花香掷到他脸上,他淡然躲过,笑:“哎呀,被你发现了。”
烛火熄灭,不多时,令人脸红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啊?”李烬惘然,南遥一把掀开棋盘,黑白棋子落一地,他取而代之坐在棋盘上,抬起一只脚踩在李烬肩,了,莞尔:“姐夫,今日为了来见你,我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你不疼疼我吗?”
南遥也上去玩了会儿,趁着李烬离开的间隙,问小孩子:“你娘亲在里事,你想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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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遥完全没了下棋时优雅从容的姿态,变得淫饥渴,他跨坐在李烬上,卖力地用淫住李烬的,上下颠弄,任由快感将他裹挟,叫:“姐夫,你……你好大啊,我累了,你来弄好不好?”
李烬狠狠咽了口唾沫,抓过那只脚,亲了一口脚腕。
灯花爆了一下,南遥盯着那簇小小火苗,说:“把灯了吧。”
她没有子嗣傍,又无娘家撑腰,若是李烬铁了心要休她,她毫无办法。
两人又下了一会儿棋,南遥的手指如同笋尖,细长白,他轻叩着白玉棋盘,发出细小的“笃笃”声,一声一声,都像是敲在李烬的心上,使得他心绪纷乱,不知不觉,满盘皆输,他无奈地抬,笑:“臣输了。”
南气得跪地落泪。
南遥摆弄着怀里的波斯猫,从从容容应:“你骂都骂了,我当然要把这罪名坐实了,李统领休了你,不正好方便你挣前程吗?听说今天一早,李统领就去田庄接回了周夫人,人家总算是一家三口团聚了,至于你,自求多福吧。”
“是啊,不然还能怎么办,不过比起赫连衡,我更中意你。”
过了半个时辰,房中才安静下来,南遥若无其事地起,穿好衣裳点亮灯,又成了那位斯斯文文的高冷美人。
“这……”李烬叹:“周氏柔弱,若迎回府中,难免吃亏。”
“她才不是我娘亲。”小孩子陡然黑了脸,皱眉:“我娘亲被那个坏女人赶去城外田庄了。”
他说完躺下,李烬果然欺压了上来,用资本雄厚的,得他水花涟涟,双眼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