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悼念的亡妻,正在别人怀里偷香怀玉。
日子过得清闲而餍足。
偶有那么一两次,南遥想要,就会窝在赫连衡怀里使坏,趁赫连衡和大臣们议事时,伸手去玩,玩得赫连衡望高涨,涨得发疼,连说话的腔调都变了,终于忍无可忍,挥退大臣说下次再议,而后一把将南遥按倒在龙椅上,嗔怪:“怎么这么不安分?涨得发疼啊!”
南遥出清澈无辜的目光,像小鹿似的,温顺:“会疼吗?那我给相公咬一咬吧。”
说罢,就从赫连衡上下来,解开龙袍,张嘴住那发的,弄,老实说,他很喜欢这东西的郁的男气息,而每每想到他用嘴把这东西大之后,赫连衡会用它填饱他,他就会变得兴奋异常,淫水止不住地。
“你真是越来越乖了。”赫连衡按住他的后脑勺,一阵浊重息。
乖不乖,南遥不知,但他知,自己越来越贪了。
也许是里日子无聊,也许是复国无望,他开始沉溺酒色,而赫连衡也着他。
他们疯狂地爱,龙椅、书桌、龙床,甚至地上,把一切能容得下他们的地方,都染上绮靡气息,赫连衡贪得无厌地占有他,还每每耍氓,在他耳畔低语:“心肝儿你说,朕怎么就是不够你呢?”
两人早晨醒来,时常对视一眼,就搞起来,闹得赫连衡早朝每每迟到,到后来,他索直接将每日的早朝推迟两个时辰。
不会耽误政务,而大臣们不用凌晨三四点就在门外排队上早朝,心里对这位神秘的美人也感激不少。
这一天,南遥觉得无聊,趁赫连衡上早朝的时候,勾搭了一个侍卫。
他不想克制自己的望,也不加掩饰,更知如何施展自己的魅力,只需三言两语,这侍卫就晕乎乎着了,被他骗上了床,他的里被赫连衡过没多久,还是水淋淋的,那侍卫不费什么劲就进来了,壮硕的阴把他撑得鼓鼓。
这侍卫是个壮的小伙子,没啥经验,只一味蛮干,弄得他快感炸裂,几乎要崩溃,他情不自禁淫叫着,这侍卫于是干得更卖力。
赫连衡下朝时,这侍卫正骑跨在南遥上,纵情驰骋。
这侍卫一抬眼看到赫连衡,瞬间就萎了,跪地求饶,子都来不及穿。
南遥懒洋洋地起,嗔:“别走呀,多我几下。”
“你就是仗着朕你。”赫连衡上前,住他的脸盯着他,他眨眨眼,无辜:“看够了没?你把人家吓萎了,你自己倒是上啊,我里面可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