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亲朕。”
耳被灼得,他眯起眼,哑然失笑:“不服不行啊……”
赫连衡托住他的腰,将他扶起来,他保持着这个两人相连的姿势,主动亲吻着赫连衡,厮磨,津交,男人显然为他的主动而开心,按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两人缠绵良久,分开时还带出一丝淫靡的银丝儿。
他怒:“你疯了吗?”
正月十七,陛下幸瑶美人。
赫连衡觉得危险,可这酒是南遥嘴对嘴喂过来的,他无法抗拒,只得咽了下去。
一连半个月,彤史女官的册子上都记得满满的,内容不变,赫连衡用最蛮横的方式,一次次侵占南遥,给他名为惩罚的欢愉。
亲吻间,甘甜的酒在两人间交。
南遥再度被到在床,无力地抽搐着,间一片淫靡,快感将他化成一滩春水,他什么都顾不得想了。
“咳咳咳!”
赫连衡满意了,笑:“服气了就乖乖朕的枕边人,忘了你那个姘吧,朕疼你,朕能给你的东西,他绝对给不了。”
……
南遥觉得自己的手好痛,赫连衡却没事人一样。
赫连衡:“怎么了?你的姘,我自然杀了。”
正月十八,陛下幸瑶美人。
南遥陡然清醒,质问:“你把他怎么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南遥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心机深沉,喝一口茶,里面下着箭毒木汁,他赶紧吐了漱口;寝殿摆着一簇梅花,花里面有粉虫蛊,被他眼尖发现……等等,诸如此类,防不胜防,南遥下的死手,以对恶毒的方式对他出阴招。
南遥笑得从容:“陛下,疯了的人,好像从来都是你吧,服气了吗?”
赫连衡苦笑,万万没想到,南遥恨他至此,那样一个惜命的人,哪怕委红帐都要活下去,此刻却要与他同归于尽。
“嗯。”南遥绵绵地应。
“我服。”
他在床上,没了力气,淫里还着赫连衡那硕的,媚肉痉挛,男人狠命撞他一下,问:“服气了吗?还不服,朕就到你服。”
赫连衡忌惮着他说的那句“受苦的有我一个还不够吗?”,终究忍着没进去。
南遥突然就哭了,埋着呜咽,光着子,蝴蝶骨阵阵发颤。
他不叫,赫连衡就狠命地吻他,他,掐他的腰,他的淫,玩他的花,百般手段,攻击他的要害,折磨得他承受不住,不得不淫叫出声。
他在高中仿佛看到了冯晨,于是凄艳地叫了声“相公”,这一叫,更是彻底把赫连衡点着了,风风火火熊熊燃烧到下半夜,窗外寒风呼声不绝,屋内却是一室淫靡温如春,赫连衡大汗淋漓,一次又一次干他,把他吻到几乎窒息。
赫连衡一阵心烦意乱,他抬手,想拢住那蝴蝶骨轻轻抚摩,可刚放过狠话又撂不开面子,最终拧着眉,拂袖而去。
比起胃被蚀骨散腐蚀的痛苦,他心中的痛苦更甚,爱而不得,最是蚀骨。
“你!”南遥气血攻心,一巴掌向赫连衡扇去,赫连衡竟没有躲,生生接下了这一巴掌,笑得愈发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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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子上还着甜酒,南遥起斟了一杯,仰一饮而尽,又爬回床上,仿佛不知餍足,又一次吻住了赫连衡。
冯晨在南遥心中的地位,那么重要吗?
他恶狠狠盯着赫连衡,赫连衡住他的脸,玩味:“对,就是这种眼神,朕特别中意,你知吗?朕就是杀了你的姘又怎样,恨吗?想撕碎朕吗?那就来吧,只要你不成功,朕就会一次次占有你,让你像小母一样被朕骑在下。”
南遥也喝了那甜酒,他感觉胃里火燎一样疼痛,咙里也涌上一腥甜味,他笑了笑,自己曾用蚀骨散杀了多少男人?如今终于轮到自己品尝这味。
肆,命令:“不要忍,朕想听你叫出来。”
他终于支持不住,晕倒了过去。
赫连衡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条,朝南遥晃了晃,笑:“出趟都不忘给你那姘写信,可惜啊,被朕手下人拦截了,他是个禁军武卫,叫冯晨是吧?”
他见招拆招,南遥花里胡哨的手段用了一堆,没有一次成功过,而每一次,他都会罚回去。
一阵剧痛从胃传袭全,赫连衡剧烈咳嗽,连忙起,却一,而后咳出一口血来,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南遥,只见南遥的嘴角也洇开了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