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煎熬,整个子都蜷缩起来,试图阻止这样的侵犯,可赫连衡偏不放过他,一把掰开他的双,迫使他暴出白的阴,满面羞耻地接受这样的淫。
声音不大,但断断续续,蚀骨销魂,叫得赫连衡又胀了一圈,整个人疯了一样在他上驰骋。
他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吓得南遥瑟瑟发抖,心里却油然而生一派温情,于是一边干,一边俯吻住南遥的,温柔厮磨,安:“知你不服气,朕睡到你服,好不好?倘若你乖一些,朕自然待你好一些。”
“你就是想要朕。”赫连衡扒开南遥的里衣,烛光下,那两点茱萸显得格外红诱人,因为南遥的挣扎,此刻已巍巍立起来,他埋着,挑逗亵玩,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眼见南遥耳都变得红,他才满意,扶着硕大的进南遥淫里,蛮横地干起来。
都拖拽到了床边,他一计不成,又抬手去撕扯赫连衡的发辫,动作疯狂毫无章法,赫连衡全都拦住了,攥紧他的手腕,目光里是骇人的怒意。
冯晨感觉到上一片热,不禁捣干得更狠,眼见那淫口漫出汁,又被捣干成淫靡的白沫,他不由得心火大盛,只能将一腔情绪都发在这疯狂的欢爱中,他无视了南遥的求饶,一意孤行要将这场罚进行到底。
他不敢回应,他知自己该破口大骂的,但的愉悦感冲昏了他的脑,他怕自己一张口反而是淫叫。
“啊!”南遥呻出声。
南遥紧咬嘴,咬破了,一丝丝殷红血腥自他角溢开。
他在绝望中到达高,快感起起伏伏将他淹没,他如溺水之人不得解脱,倔强地咬住嘴不叫,手指死死绞住床单,几乎要把那水绸缎挠破。
一簇簇出,到赫连衡腹,黏在绒绒的耻上,格外淫靡。
这已经被调教得无比淫感,纵然他不想,也能轻易就获得快感,甚至这样暴戾的强迫征服,更让他激动,自铃口滴滴答答落下,他屈辱地闭上眼,任由赫连衡像猛兽般侵略他的。
“记住,你可以杀朕,但只要你不成功,你杀一次朕你一次。”赫连衡狠狠弄着,涨的阴进进出出,每每退回到口,停留片刻,又趁南遥内里空虚之时撞进去,将他完全填满,南遥有些不上气,无法反抗,就只能艰难地适应着。
“舒服吗?喜欢朕吗?”赫连衡用充满磁的声音问他,他忍无可忍,吼:“赶紧完了!”
终于,他受不了了,抬手勾住了赫连衡的肩膀,手指紧绷,在男人后背刮下一血痕。
“别,别弄了,我受不了了。”他哭着气,淫里却不自觉分出蜜来,蘸了那砺的肉棒。
赫连衡一边蛮横干,一边激烈地吻着他,如下巨物一般蛮横,撬开南遥的齿关,长驱直入,肆意攫取,吻得南遥面色通红呼不畅才松开,快感被这样的激吻发酵到极致,南遥恍惚间竟有种错觉,好像他们真是心契合的恋人,在着你情我愿的事。
后背的疼痛感反而让赫连衡更兴奋了,他双眼猩红盯着南遥,知下人要到了,便加速抽插,一次比一次更深,直击感的花心,几乎要把南遥的子贯穿,他发出兽的低吼,在南遥耳畔说:“叫出来,来啊,爽就叫出来!”
他终是忍不住,口急剧起伏,淫地呻出声。
“啊啊啊!”他的呻中有了哭腔,憋不住了。
内里涨得厉害,柔腻的内被撑到极致,酥酥麻麻的意如虫子爬过。
“受不了也给朕受着,这就是你反抗的代价。”
南遥无奈地屈服
赫连衡又是狠狠一,南遥双盘起,最感脆弱之被突然侵犯,他哪里受得了,眼泪顿时不受控制地了下来。
南遥觉得不堪入耳,别过脸去,赫连衡竟被他这副情态激得更兴奋了,一下下疯狂捣干,把他淫里弄得黏腻后,又沾了一手的淫,去开拓他的后,那昨夜刚被用过,很轻易就容纳了赫连衡的大家伙,且高后的子感得不像话,光是被后面,就又了一次。
赫连衡又将硕狰狞的堵进他的花,这一次更过分,如果前一次是狼吞虎咽,那这一次就是细嚼慢咽,存心让他煎熬,轻慢碾,将他的内里媚肉都撑开,磨豆浆似的磨得无比瘙,偏偏又不给他痛快。
“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赫连衡伸手按住他的花,一电击般的快感顿时直冲他的天灵盖,他颤抖了一下,脚丫子都蜷缩起来。
南遥一声不吭。
但片刻之后,他的目光又柔和了下来,怒意变为兴奋。
赫连衡满意:“就这么舒服吗?再叫一声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