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开了就不疼了。”
他又暴地抽插了许久,南遥麻木了,渐渐地没了痛感,但很快又有了感觉,只不过这回是快感。
后被撑到极致,那种饱胀感让他幸福得晕目眩,而那种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节奏,也让他的子又痛又爽,冯晨从来克制,不舍得得这么狠,所以他也很久没有会到这种极致的快感了,血淋淋的、疯狂的,每一下都销魂蚀骨的爱。
他伸手摸了摸两人相连的地方,抬起手看了看,指间全是淫,还带着血。
疯了,我真是疯了。
他想。
竟然被仇敌得这样爽,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淫。
宴上,丝竹弦还在继续,众人和乐,穆迩看着南遥空的座位、和上方空的龙椅,猜到了什么。
等到快要散场时,南遥才回来。
穆迩眼尖,一眼就发现南遥走路有些瘸了,他关切地把南遥搂在怀里,却见那银狐裘上,沾了一丝血迹。
“你怎么了?”
南遥只屈辱地摇了摇。
他们一瘸一拐走到门,就见门口火势滔天,上千禁军举着火把聚在一起,而城墙上,赫然挂着十尸,全是李烬的门客!
有太监宣旨:“今夜有逆贼谋逆作乱,主犯十人,斩首示众,余者百人,着放西北。禁军教李烬,纵容手下谋逆作乱,着革职,幽禁府中。”
南遥扫了一眼,见其中没有冯晨,松了口气。
千算万算,没算到南会临时叛变,出卖消息,死十人,放百人,团队心都还在,已经算是损失最小化了。
赫连衡出了名的情暴戾,这次却大事化小,难不成是睡了自己一回,心了?
穆迩瞬间酒醒,看向南遥,南遥心虚地别过脸去,穆迩皱了皱眉,嘱咐:“以谋逆罪论,李烬当死,若非他是前任禁军统领,在军中颇有威望,陛下不会饶他,你答应我,以后离他远一点好吗?我怕我保不住你。”
南遥不屑一顾,独自上了车。
穆迩见他后背伤痕累累,问他谁干的,他摇不说,穆迩只得命令车夫,把车赶慢一点。
等抵达将军府时,已是月满西楼,三个小太监挑着灯笼站门口,穆迩一见,连忙拉着南遥跪下来,南遥却不怕死似的,倔强地站着。
那小太监瞥了一眼,冷笑:“皇上有旨,穆将军之嫡妻穆南氏,御前失仪,赐死。”
他招招手,另一个小太监端上一杯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