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下腰间的鞭,这东西曾被他用来驯服野,随他南征北战,他登基后就没用过了,只是个象征野的装饰品,此刻他却用这鞭,把南遥牢牢捆在了床上,而后他坦然起,点亮了上百支红烛,把整个偏殿映照得金碧辉煌。
“放开我!”南遥大叫,疯狂挣扎。
黑暗中,他什么都看不清,男人暴地亲吻着他,强行撬开他的齿关,火热的蛮横地闯入,肆意攫取着,他情急之下咬了一口,血腥味瞬间在嘴里弥漫开,男人吃痛,“嘶”地了口冷气,抽笑:“你变了。”
南遥被迫坦,白皙肤在红烛照耀下,有种朦胧的美感,的弧度也比例完美,他挣扎着,反被鞭勒出条条血痕,目惊心,能激起人无限的凌。
南遥:“……”
那一声里,溢着他自己都惊心的漾春情。
赫连衡却被他这副模样取悦,把手伸进亵,摸到一手黏蜜,满意地笑:“真够感的,瑶王殿下。”
寒风入骨,他清醒了些,转想要回去,却有一双壮有力的手捂住了他的嘴,把他往偏殿拖,他早年是练过武的,奋力挣扎,竟丝毫不能撼动后人,反而被禁锢得更紧。
赫连衡。
南遥一愣,随即想到了坐在皇后边的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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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遥气得晕。
“想让所有人看到你这副狼狈模样,就再叫大声一些吧。”
他掐住南遥的脖子,咬牙切齿:“可是你一点都不乖,你竟然密谋,害得我不得不惩罚你。”
南遥瞬间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压迫力,这个男人是草原沙漠里长大的汉子,出惯于骑驰骋充满野的民族,躯雄壮有力,本在力量上就有压倒的优势,又为首领,备他人少有的智慧手段和深沉心机,光是他富有磁的声音,就足以让南遥胆寒。
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赫连衡随之心悸,那感觉,就好像手心里捧着一只绒绒的鸟,脆弱纤柔,它轻轻扑扇一下翅膀,便会叫人怜爱不已。
婊子,他暗骂自己。
光,跟穆迩说要出去风醒酒,起离席。
他不忿:“我拿回本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有错吗?”
蠢钝如猪!
“是我。”男人握住他的手,他的指节能清晰感受到,男人手指上着枚和田玉扳指。
“你没错。”赫连衡在黑暗中抚摸他的眉骨,叹:“是我错了,我太贪,我想要这江山,还想要你。”
“你监视我!”南遥怒。
赫连衡真的认出他了!
近半年的心血筹划付之一炬,无数人会在今夜被牵连丧命。
他被拖进偏殿,狠狠地丢到床榻上,随后一副火热强壮的躯覆了上来,死死压住了他。
赫连衡走回床边,俯将南遥前的血痕舐干净,而后了嘴,双眼猩红盯着南遥,质问:“我已决心要放过你,你为何还要来招惹我?要不是你那个好姐姐连夜进告密,此刻我的脑袋就挂在城楼上了吧?真想不到你被穆迩囚禁着,还能扑腾。”
他住南遥的手,一一摩挲他纤瘦的手指,像是在把玩什么珍宝玉,爱不释手,感温,只是指腹有了茧子,手指也没有小时候那样丰腴柔,但依旧让他觉得心醉不已,他把玩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去剥南遥的狐裘。
可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小腹爬了上来,偏殿里有地炉,温如春,这副躯比他料想得更感,只是被男人隔着亵蹭一蹭,就变得炙热,起,花里涌出一蜜,洇了他的亵,他受不了这样隔靴搔的撩拨,“啊”地嘤咛出声。
南遥在黑暗中瞪大眼。
他心如死灰,闭上眼问:“你要怎么置我们?”
南遥闭了嘴,他在这皇里出生长大,无比熟悉只有一墙之隔,他好生劝:“我是穆将军的夫人,他若知,会怀恨在心,您宁愿失去一个忠心的下吗?”
“你是谁?”南遥冷静。
早不吭声,最关键的时刻倒戈告密,她想干嘛?她以为告了密,她和自己的丈夫就能置事外吗?
赫连衡坦然:“你和穆迩大婚那天,我就认出来了,那时候我想,你不过是一个亡国苟活的皇子,倘若只想活着,我成全你。我没有戳穿你,还给你诰命夫人的名分,希望你能就此隐姓埋名,安稳一生。”
“我早就想这么了,他好几个月都没碰你,对吗?”赫连衡强地剥开他的狐裘,解开腰带,有褪下雪白的中衣,在南遥前肆意亲吻啃咬着,而后一路往下,隔着亵吻住了他的,无比眷恋地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