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货,你这里面好紧。”
从前军营里有男人互搞,他看不惯,觉得匪夷所思,此刻却觉得真舒服。
穆迩起穿好衣裳,眷恋地欣赏着南遥的睡颜,只觉得这人像个小懒猫似的,柔可人,他不禁后悔,自己在忌惮些什么啊?这人哪有什么危险,分明就是个孩子气的美人,若是长久留在边逗弄,未尝不可。
穆迩保持着两人相连的姿势,问他:“相公得你爽吗?”
那里面又热又紧,那么会,比女人的还要紧,当真是销魂蚀骨,何况他只要稍微一,到点,南遥就会呜呜咽咽地呻叫爽,不断分出淫靡的,以便他插得更深,看到南遥这副情态,他自然成就感爆棚。
积攒了几个月的望与爱意薄而出,他掰过南遥的脸,狠狠地堵住了那樱桃红的,暴地亲吻。
“真的。”南遥也开心得落泪,咬着,羞耻地掰开自己濡的后,说:“相公,这里也好,要相公一才能好。”
不敢要,此刻也要了,那就要个尽兴。
他能引那么多男人为他一掷千金,是因为他自己本就享受情事。
“好。”
他想,自己完了。
穆迩说罢,又飞快地动阴,很快就又起来,一腰,下巨物就暴地入,一进去就能感觉到南遥的肉在疯狂收缩,努力裹住他青暴起的壮巨,像一张小嘴似的往里吞,他顺势一,就进了最深,被绞得差点就了。
若能独占这美人,何其幸运。
大量灌满他的肚子,他呻息,甚至在高的余韵中微微颤抖,几分钟后才无力地停下,浑。
“真的吗?”穆迩狂喜。
他把脸埋在南遥颈窝,说:“嫁给我,好不好?”
穆迩忍无可忍,一把抱起南遥,换了个姿势继续,巨猛戳猛攻,得汁水飞溅,媚肉外翻。
两个人颠鸾倒凤,闹了一夜,南遥醒来时感觉侧一阵温,迷迷糊糊便搂了上去,撒:“相公,我饿了。”
穆迩被弄醒,一时间心花怒放,温柔:“等着,相公给你弄吃的去。”
“啊啊啊啊!相公!你……你太猛了,我不行了!啊啊啊!”
可是,真的好爽。
穆迩:“那相公天天你好不好?”
南遥迷迷糊糊的,还以为上骑着的是冯晨,于是高兴得搂着穆迩的脖子,叫:“好呀,我要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南遥太美,那种美,是足以动人心魄,蛊惑众生的,足以让所有和他并肩的美人都黯然失色,叫人上瘾,让人一旦占有过就再舍不得放手,偏偏南遥在床上还那么兴风作浪,风情万种,以至于颠倒三观,叫人觉得他这样的美人就该在男人下承欢,裙下之臣越多越好,才能让他尽情展示自己的魅力。
南遥高了五六次,浑大汗淋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他的脸因为高变得更加红冶艳,春情漾,还没从上一个高中缓过来,花就又遭受了狂猛的碰撞,被不断地侵占蹂躏,他觉得有点痛,可痛感之外,是漫天的快感,何况穆迩还不断地激吻他,他激动得浑,一双手抓住穆迩的后背,在激烈的事中挠出一血痕,后背的疼痛反而激涨了男人的望,男人将他得更狠,他感觉自己要被穿了。
南遥用屁眼裹住穆迩,一阵淫贱地收缩绞紧,穆迩瞬间爽得不行,暴地抽插起来,两个袋噼噼啪啪,不断地砸在南遥肉上,将那些淫砸成淫靡的白沫,他愈发刺激亢奋,不断加快速度,凶狠无比地捣弄南遥的后,漉漉的阴一插到底,又带着口的肉翻卷出来,一进一出,把南遥弄得崩溃大哭,他知南遥又要高了,一边后,一边伸出手指狂戳南遥的阴,一阵蹂躏,南遥哭哭啼啼地了出来。
他疯狂地爱内,暴戾地占有南遥,一次次中出南遥的,将一的种进南遥的肚子。
昨夜他说想娶南遥,并不止是床上的情话,他是认真思考了此事。
“嗯。”南遥笑了笑,翻把自己裹进小被子里,再度睡去。
南遥就好像是罂粟花的果实,诱人尝试,而尝过一次的人就再也忘不掉了,而他明知这一点,还是尝了,食髓知味,他这辈子都会沾上这瘾。
穆迩短暂地停下休息,伸手够到烛台,点燃了,可以看到南遥白里泛红的脸,美得让人心醉。
“爽。”
穆迩:“相公这就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