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有话好说,你放了我,我可以帮你出一半的赎金。”
这小崽子要是撩拨起人来,真是要了命了。
南遥终于能好好睡觉了,他本以为自己不接客,穆迩将军会来追究,可他没来,据说是已外出三天,如此一来,南遥的日子过得极舒坦。
“能!”三个人小鸡啄米。
有不信邪的找冯晨决斗,于是两天后,又多了十几个秃鸭。
为了一个婊子要杀我们,你这是叛变!他只是个低贱的南越人!”
南遥本来被 欺负得狠,不敢反抗,此刻却像得了主人撑腰的猫咪,张牙舞爪。
南遥忍不住发笑,补充:“今日之约也得保密,若敢找将军告状,你们会很惨。”
冯晨把他搂进怀里,像是要烙印在骨血里一样,说:“我一穷二白,亦非良。”
何其不幸,陷敌营;何其有幸,心悦郎君。
“还是你想的周到。”冯晨了他的脸,好好弹。
冯晨解了,问:“服不服?不服来打一架!”
饱思淫,他心,古人诚不欺我。
南遥的心得一塌糊涂。
冯晨亲吻着他的颈侧,温柔:“你是婊子,我是傻子,你我天生一对,最为般。”
南遥:“可他们都骂我是婊子。”
冯晨:“潘金莲端的药,武大郎当然会喝。”
冯晨手起刀落,三个人的发辫便掉落在地,吓得他们缩成一团,冯晨:“记住,你们的脑袋在我手里,别耍花样。”
南遥噗嗤一笑,问:“说得好像武大郎潘金莲,你不怕我下药?”
此事过后,南遥边果然消停了。
“服服服!”三只小猪屁地跑了。
他的手很巧,有意叫这三个人知厉害,所以这一削,他顺势打了个旋儿,不仅削下来发辫,还把三人的削秃了,弄得活像三个光溜溜的鸭。
“先别闹,乖。”冯晨动作温柔,拿回月牙刀,冲他溺地一笑,而后转向三个人时,眼神瞬间又变得冰冷,他正色:“我要的很简单,只要你们答应我三个条件,我就让你们活。一来,我要你们所有的军饷,二来,我要你们散布消息,说我要为南遥赎,谁敢碰他,我剁了谁的指,若有不服的,尽找我决斗;三来,我外出送信之时,你们仨要保证他的安全。这三点,能到吗?”
南遥反复咀嚼方才那一声“我是他相公”,满心甜蜜,却也怕连累冯晨,讪讪:“阿晨,我肮脏低劣,并非良人。”
他从冯晨手中抢过月牙刀,对准他们的阳,晃来晃去,笑:“这玩意儿,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