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附近。
骑兵戒备:“要匕首什么?”
男人沉溺在这极乐中,疯狂,正是最没防备的时候,南遥又快又准,反手用一把匕首刺穿了他的咙。
“啊!唔!军爷好厉害!”南遥爽得浑痉挛,被大家伙弄得泪汪汪的,男人显然也攀上高,叫:“好爽,要了。”
“你!”男人失血过多,咚地倒地,彻底死了。
南遥媚眼一剜,嗔:“哥哥快些进来吧。”
“好好好!”
这一夜,他和一个北狄骑兵温存,那骑兵被哄得晕转向,他趁机说:“军爷,能给我弄一把匕首吗?”
“好嘞!”男人而入,涨的紫黑色阴瞬间撑开阴,挤了进去,顿时感觉到一片火热,他疯狂抽插起来,猛地出,只留个,又突然刺进去,生生进子里,撞着南遥的肉,把里面捣弄得黏腻泥泞,骂:“小真舒服,这么容易就进去了,天生给男人的。”
鲜血溅了南遥一脸。
“哈哈哈,小美人被了!”男人兴奋大叫。
“行吗?”
荻花瑟瑟,南遥忽然听到了芦苇折断之声。
“啊!”男人被撩拨疯狂,关失守,将一稠炽热的进南遥内,爽得仙死。
“噗!”的水声响过,波纹开,男人尸沉湖底,湖面渐渐归于平静,南遥坐在岸边休息。
第二天,南遥见到了个落单的士兵,这人是名单上的人之一,便勾引:“军爷,你都好久不来看家了,是不喜欢家了吗?”
那匕首,自然没拿回去。
“当然行,只是哥哥千万别叫人知,不然人家该说哥哥插队了,我也难办。”
躺着不过瘾,男人把他抱起来,按在案几上,用一种极有威压的声音说:“我要从后面进去。”
他手脚麻利把男人捆了,拖出帐篷,拖到不远的芦苇滩,而后绑上石。
极乐到极悲只有一瞬,男人用手按住脖子,本按不住血瀑,不可置信盯着他,问:“为……为什么?”
“这倒是。”骑兵没再怀疑,南遥接过匕首,红着脸,无比难堪地从小腹开始,将黑色耻剃干净,那骑兵看得热血膨胀,他刚刮完,就被这骑兵按着,又狠狠地要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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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遥舒服得扭腰,把自己往男人鸡儿上拱,应:“唔……是啊,好哥哥快我,把我松。”
男人又将南遥按在床上,强迫他把举得高过自己的脑袋,用肩骨撑住,他的屁向上高翘,彻底出两个淫靡的肉,男人再度蛮横地插入,疯狂起伏,发出“啪啪”的水声,硕大的阴次次插到最深,又又涨,开拓着还没人碰的地方。
男人刚解开带,南遥就得一塌糊涂,黏糊糊的,男人拍了把他的屁,笑:“小货,这么多水,想被哥哥了?”
南遥乖乖塌下腰,伸出一只手到后,把男人沉甸甸、热腾腾的鸡巴吞进里,弄起来。
这人一见他,立咧嘴笑,出一口被烟草熏得焦黄的牙齿,淫笑:“怎么会?哥哥可想死你了,这不排不上队嘛。”
南遥站起,冷静地掏出花里男人的,把脸上血迹干净,而后拿过男人的刀,一刀剁下了那热腾腾的。
瘦殊死一搏,杀掉北狄士兵的事,不是没有过。
“这么乖,真讨哥哥喜欢。”男人咬住他的耳垂,猛烈抽插,那东西尺寸暴涨,撑得南遥无比餍足,他惊叫着,被得翻了白眼,下忽然传来意,他想忍,本忍不住,“噗”地出一来。
南遥莞尔一笑,滴滴:“自然是……剃掉那的啊,军爷不是说了,剃干净了,摸着舒服。”
当晚,男人如约而至,南遥不喜欢他的丑恶嘴脸,却不讨厌他尺寸惊人的。
“如果我说,要哥哥今晚来呢?”
南遥没了床上那浪淫贱的姿态,神情冷冽,应:“因为我是南越四殿下,人若欺我,百倍偿还。”
那大家伙像是有灵气似的,次次戳到他的感点,南遥很快就了,变得异常感,被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爽得眼泪直淌。
南遥淫叫:“军爷,进来,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