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或点,但我不给予回答。瞥他一眼的同时掏出了自己早已胀得发疼的阴,在他无白净的会阴蹭了蹭,多次蹭到眼,但那里太小,几乎没有可以进去的可能。
“你!”我哥挣了两下,挣不开,眼里布满恐慌,“你绑我干什么?”
当然我还是没能开口说话,我哥又接着说:“我们…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不能我,你不能进来……”
等里能容下三手指了,我才撤出去撕了一片安全套上,又往套上挤了油,扶着抵上我哥的口。
我抬眼看他,他眼神迷离,尖在微张的口中若隐若现,我很欣,他明显是舒服的。
“呜……”
我哥哭了,因为我将挤了进去,太紧了,紧得我额前直冒汗。我哥还在哭,我一边抵进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不知他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内心绝望。
“程渊…哈啊…程渊…”我哥松开我的,随着我下的撞击息:“你不要…不要后悔啊……”
冲刺的快感使我遗忘下颚的疼痛,开口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我绝不后悔。”
我伸手去摸,感和其它地方的肤没什么二样。我哥颤了颤,看着我大气,声音发抖地问:“程渊,你来真的?”
在口打转,手指抽离后我哥貌似清醒了几分,他开始全发抖,止不住的抖,然后用带着哭腔的嗓音对我说:“我是你哥啊。”
我没过爱,但我看过片。我往手上倒了些油,涂在我哥的口,想先挤进一手指进行扩张,但我哥排斥我,屁眼夹得很紧,连手指都寸步难行。
我说不了话,也不想说话了,伸手又扒了他的子。
他所说的不对、不能、不可以,又是谁定下的规矩呢?凭什么不对、不能、不可以?这些生来就有的牢笼桎梏,我凭什么要被它束缚啊。
48.
我这才发现我哥的大内侧,很靠上的地方,有一块浅褐色的胎记,面积不大,形状也不规则,很像一团燃火。
我并不心急,今晚我哥必定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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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揣了几脚,不痛不,但嫌烦,跪在床上夹住了我哥的两条,勾指扯下内,再曲起他的用膝盖抵住,他便一丝不挂地躺在了我眼前。
“…程渊……”他的哭声被我用嘴堵住,我住他的舐,下缓慢地抽送,听见了我哥从嗓子里溢出的呻声。
我哥的两条大白出现在视野中,像上了岸离了水的鱼,鱼尾摆来摆去,不停挣扎,低声让我开。
送。我却不吃了,趁他的时候脱了他的上衣,褪到手腕停下,使劲打了个结,然后将多出来的布料系在了床的栏杆上。
我撑着床板探拉开床柜的抽屉,那里躺着一瓶油和一盒安全套,都是我晚上在楼下便利店里买的。
这时候我哥突然开始回应我,他绞住我的,就和今天下午的他一样主动。我耳边只有上下两咕叽响亮的水声,听起来淫无比。
我仅用一手指感受到了我哥的内,因为有油所以并不干涩,的,全附在我的手指上。我都不敢想象等会我的鸡巴插进去会是怎样一个令人疯狂的感觉。
我转着手指扩张,慢慢伸进去第二,我哥被我绑着手压着,完全不能动弹,只听见他着气叫我的名字:“哈…程渊……”
为什么低声,因为他知声音太大会引来老妈。
知,知你是我哥,但你并不喜欢我,也并不想当我哥。
我用另一只手抚他半的阴,很快就变成了全,他一舒服后就松了点,我就逮着机会往里伸,将手指上的油全都送进去。
我哥简直像个贞洁烈女,但我不否认我就是在强他。可是我的手指都进去了,为什么我的鸡巴不能进去呢?还是同一个理,手指是我的,鸡巴也是我的。
我吻去他眼角的泪,我哥哭起来很好看,但其实我不是很希望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