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声，握着他膝盖的那只手没动，只用另一只手将他拽了起来，不然他肯定会趁机逃掉。

        “程渊。”我哥叫我的全名，声音又冰又冷，像是那种家长得知小孩错事后要把小孩喊来面前教育一顿的那种声音。

        我跟他嬉笑脸：“你怎么不叫我弟弟了？”

        了我哥的表情真的好啊，到我真的想了我哥。

        我他妈忍不了了，也不我哥会不会醒，抬手握住他的膝盖带着他的蹭我的裆。

        23.

        我哥立就醒了，睁着一双水汽满满睡眼惺忪的眼睛看着我，他下意识地要缩回，但被我死死钳住抽不回去。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我不停地喊他，“我大还是他大？”

        24.

        我哥又不回我了，专心致志地用脚给我打飞机。

        我哥垂着眼不说话，但我听见了他微不可闻地了一声，他裆也撑起了伞，他没，他仅是给我都舒服地哼出了声。

        我哥不再反抗，他真的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因为他知自己拗不过我，反抗是无用功。他甚至主动搭上了另一条，用那两只白净的脚帮我，就是为了让我快点出来然后放了他。

        我哥面充血整张脸都涨得通红，他还在气，张口骂我：“人，不好好读书就会耍些小聪明。”

        我哥突然哼唧了一声，声音就在我耳边，我以为他要醒了但是并没有。我哥只是哼唧了一声，然后就动了动他那条搭在我膝盖上的，从膝盖蹭到大又蹭回膝盖，最后蹭到了我的鸡巴上。

还是被我哥刺激的，鸡巴委屈地困在了内里，想伸手捞出来却怕把我哥吵醒。

        “大。”也不知我哥是不是嫌我烦在敷衍我，想了想肯定不是，因为我本来就大。

        鸡巴不可避免地又大了一圈，估计硌到我哥的那条细了，他蹙着眉用左右蹭了蹭，仿佛是在找一个舒服不硌人的地方。

        “不知。”我哥说。

        我又问：“跟昨晚你的那个哪个大？”

        “呃————！”这是我哥用力收回时发出的声音，他的力气跟我比起来简直手无缚鸡，不仅没成功，还因为用力过度导致他的上半在床上出了一个扇形角度，和一半的上都去了床外边。

        “程渊！”他朝我低吼，“你又发什么疯？”

        “是你把我弄的。”我将责任全都推给他，手上的动作不要脸的没停下，“好舒服啊哥，你上的肉的。”

        我哥压不理我这句话，继续说他想说的：“不要得寸进尺。”

        “没我哥聪明。”我看着他笑，“你再忍忍，忍到我。”

        我哥跟我相对而坐，两只手肘向后撑在床板上，微曲着用脚磨我的鸡巴，眼神也并不看我，只看我的鸡巴。

        我哥着气，朝我伸出两只手，被掐住脖子似地发声：“拉我起来。”

        “哥，哥，哥，”他不应我我就一直喊他，然后问他：“我大吗？”

        我握住他两边的脚腕抚摸他的脚背，笑：“是因为我没进去所以你不知吗？”

        “我大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