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没有,没有,我的错!我改正!”眼睛转转:“再给你讲个鬼故事?”
“别!困了,睡了。”
“哦~怕鬼啊!”谭致远一脸贼笑。
“总比怕蔬菜好!”躺着不能动也不妨碍高智商人士打击对手。
谭致远立刻便秘脸:“……你怎么知,我那不是怕……”
“所有的不喜欢,不愿意,不想,往下深剖都是害怕。如果不害怕,会是既不喜欢也不不喜欢。比如米饭,它在那里,你吃或不吃,只是一种选择,没有任何情绪。”罗老师不带情绪点评。
谭致远一歪:“口渴吗?”
“……有点。”
“失血的人应该多喝水少说话。”谭医生起倒水。
第二天醒来看到谭致远居然就在他床边地上睡着,罗彬想叫醒他。刚翻个,人还没坐起,谭致远先一骨碌坐起。
平时总是油光水的背散着,衬得一张脸更小,看上去简直像20不到的人。
抬手一抹嘴角,勉强睁开的眼睛咪西着眨了两下,声音因糊而显稚:“嗯?醒了,嗯。”手一撑站起:“要什么?”
“不要什么。看你睡地上,想叫你起来。”罗彬有点不遂心,顿了顿问:“你几岁?”
“二十几吧……二十五。”手在后颈抚,坐在床边伸个懒腰。起去洗漱,留下一个脸色古怪的罗老师。
竟然比自己小四岁……
罗老师忽然又紧迫起来,毯子一掀下了床,低就见前一片青红交错,三线,最长的将近二十厘米。
谭致远从浴室出来见他愣愣站着,赶紧过来。
“怎么起来了?你要什么和我说,医生不是说了这两天少动多躺。”
(医生:我说的明明是不要提重物!)
扶罗彬坐下,看他视线落点也知在想什么。递了个漱口胶过去:“待会先喝,再吃早餐。”
罗彬接过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嚼完吐在谭致远递过来的玻璃缸里。
谭致远放下玻璃缸蹲在罗彬前,轻轻按了按线:“差不多愈合了。”鞭伤也好了许多,大面积的水已经消失,只鞭痕还有血痂。
“你打算请几天假?”问完谭致远抬,发现罗彬视线落在床柜上,顺他视线看去,发现他看的是刚才接赃物的玻璃缸。
“怎么了?”
罗彬收回视线,表情复杂看向谭致远:“那是什么?”
“烟灰缸。”谭致远定睛看一眼。红红绿绿漂亮的,但也就是烟灰缸,又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