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谁？”老板显然对这种生意熟稔于心。

        “别。”锁匠不轻不重地了一下他的袋，迪克皱着脸，阴委顿下去。

        “这里。”长卷发推开了挂着锁招牌的店门。

        “好了，来挑款式吧。”测量很快就结束了，锁匠没有对迪克的数据发表任何意见，而是恪尽职守地将终端投屏，各式各样的贞锁图样出现在空气里。

        “分开。”量完了围，他将尺在迪克的大缠绕一圈，记下迪克大的细。量完了大之后锁匠又量了迪克的阴和袋，终端里记录了一堆奇奇怪怪的数据。

        “全套就是包括这些东西的。”锁匠耐心回答，上手抓住了迪克的阴。

        “你们要什么？现成的锁也有，自己挑。”老板指了指橱窗附近的锁。

        “然后是门……”一样的步骤，锁匠将子往里送，一直到迪克感觉不适为止，他还顺手给迪克的感点了个定位。

        “那跟我来。”老板没有多废话，冲迪克招招手，然后自顾自转撩起帘子，进了里屋。

        或者说，监视着他。

        “为什么要……”迪克看着晃动的布帘，帘子的隙里透出明亮的光。

        “这……能不测吗？”迪克有些尴尬。

        因为常年与细的锁打交，锁匠的手上有不少老茧，糙的茧子摩着迪克的感的阴，带来尖锐的痛感刺激。已经在反复调教下习惯了望的阴燥热起来，几乎要不不顾起。

        “我就是店里工作用……”迪克避重就轻，他总觉得讨论这个就好像承认他有这种癖好似的。

        “要量尺寸呀！”长卷发压低了声音，“你总不希望被围观吧！”

        “我们要那种锁。”长卷发说。

        “那么就这样。”迪克感觉锁匠似乎又把子调得了点。

        与昏暗的店面相比，锁匠的工作间倒是很明亮，迪克进门的时候他正在拭房间一角的躺椅，古铜色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鼓起又平复。

        “他。”长卷发一指迪克。

        “脱衣服。”尺在迪克的围了一圈，锁匠低声念着数字，让终端记录迪克的尺寸。

        “……有点涨。”迪克实话实说。

        “就……就这个吧。”迪克看得眼晕，随手挑了个黑色的。

        “没事。”见迪克有些踌躇，长卷发安，“这个老板是城里唯一的锁匠，他什么锁都，这种生意也了不少，我的锁也是他的，没什么问题，你放心去就是。”

着长卷发走过空的街，两侧的楼房布满黑的窗口，他突然觉得这些窗像是怪物的眼睛，沉默地监视着空旷的世界。

        “接下来我需要测量你的和门，用来制作尺寸合适的填充物。”锁匠取出一个怪模怪样的棒子，当着迪克的面和消毒，“先测前面吧。”

        “那怎么可以！”他敲敲迪克的脑门，“你可能会用它很长时间呢！”

        迪克撩开布帘，走了进去。

        细长柔的子插入，一点点向里推进。

        “好的，你稍等。”锁匠将迪克送出里间，转又掀开布帘扎了进去。

        “痛！”在深入到某一点的时候，迪克险些起来。

        “痛了就说。”锁匠耐心地调整的长度和位置，嘱咐迪克。

        “那就是全套了。”对方似乎经验很丰富，“那就先量尺寸吧。”

        “放心放心啦。”他推着迪克来到里屋门前，“这个老板对你可没什么兴趣――他见过的人多得很呢！我就在外面陪你，有情况你就叫！”

        “这……这就不用了吧……”修改贞锁尺寸什么的听起来实在有点羞耻，迪克试图拒绝。

        “没事，很快的！”长卷发安他，“等锁好了我们还要在这里试一下，有不合适的地方上让他调整。”

        “欢迎。”在门被推开的瞬间，一个低沉的声音问候。锁铺很暗，迪克过了一会才看见那个在柜台后面的老板。

        “……快到了吗？”他不安地向前几步，与长卷发并肩。

        “你应该是个全套吧。”锁匠说话很简洁。

        “到了到了。”这座城并不大，他们走了没多久就已经从市中心的餐馆到了城市的边缘区域，迪克抬就可以看见冰冷高耸的城墙。

        “那就到这里。”对方又在终端上记了记，“宽度呢，这样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