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很可爱。”想起拂云蹭自己掌心的动作,曼殊便忍不住笑起来。
“不过既然已经说到了拂云,”将曼殊逗得缩起脖子,长庚心情大好,转而提起了另一件事,“总是将你拘在仙里也是不是个事,正巧这几日九重天外灵力波动平和,我带你出去兜个风如何?拂云也歇久了,顺便也带它出去跑跑。”
毕竟这畜生跟了长庚几千年,年纪比自己还大,惯常看人眼色,已然是成了的。
“冷的话就低。”曼殊听话地将自己的脸埋在大氅里――反正他视觉尚未恢复,什么都看不见。
“哎呀!”曼殊瞧不见情况,猝不及防跌进长庚怀里,被星君抱了个满怀。今日长庚为跑了准备,虽不至穿着战时铠甲,却换上了一干脆利落的骑装,硌得曼殊微微的疼。
“走吧。”已经在厩中呆了不知多久的天兴奋起来,小步窜出厩,忽然人立而起,仰天嘶鸣。
“嗯。”长庚耐心回答,“它有些上古神兽的血脉,于空中飞行时能排开层云,故而我给它起了这个名字。”
在天穿过云层的时候,曼殊不经打了个哆嗦。
“它是真的喜欢您。”不过仙童也拿不准,天究竟是真心实意喜欢曼殊,还是……只是习惯谄媚而已?
“是吗?你可别小瞧它。”长庚的手顺着曼殊颈项向下摸,“它虽不曾化作人形,开口说话,却是极通人的――说不定只是看出了你我关系罢了。”
拂云许久未曾发动自己的天赋神通,今日猝然来到广袤的云海,忍不住兴奋地蹦起来。它四蹄生风,厚重的云层被天轻盈的跃排开,出下方扰动的灵力,令上的二人不住颠簸。
“无事。”曼殊被他的臂膀环绕着,心下稍安,长庚抓着缰绳控制住兴奋的天,让它小跑了一阵。等到曼殊慢慢放松下来,才夹了夹腹,促天腾空而起,往九重天外的云海中去。
“星君。”长庚回来之后,被他抱在怀中的花妖倚着长庚的膛,絮絮叨叨说着自己这几天的经历,“前些日子我去了厩,见到了天……它叫拂云?”
“没事。”长庚腾出手拍了拍曼殊的肩膀,卷过特意披挂的大氅,将虚弱的花妖裹在怀里。他的手绕过曼殊的,按在他的肚腹,长庚的掌心温热,曼殊一个激灵,感觉自己缓过来了。
“我……啊!”天又是一颤,曼殊忍不住惊叫出声,同时他发觉自己的下似乎已经了,黏糊糊贴在子上。
“要不便堵上如何?”长庚从容地拉了拉缰绳,让天停下,“你自己来。”
“星、星君……”曼殊是第一回骑,又看不见,因为紧张双夹得很紧,敞开的心紧贴在背上,随着天不断跃震颤,胀的被反复碾压,竟是在这天外之地被引出了情。
他到底还是太虚弱了,外界的气温变化和灵力的波动令他感到不适。
“裆都了。”长庚捻捻手指,“此去距离回程还有些路,若是等回到仙,岂不是背都会透……”
第二日一早,长庚便牵着曼殊往厩的方向去,挥退了随侍的仙童,带着曼殊坐在拂云的后背上。
“嗯?”长庚一摸到曼殊半的肉物,心中便有了数,“曼殊是骑骑成这样的?”他的手从曼殊下伸进去,摸了摸他透的裆。
“星君主便是。”嘴上这么说着,曼殊对外出却是十分期待,当晚翻来覆去不肯入睡,愣是得长庚将他收拾了一顿,才在疲累之中慢慢睡去。
“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