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庚的jing1水化作灵力liu入曼殊ti内,对力量的渴望得到了暂时的满足,可曼殊却觉得自己下shen却愈发空虚。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rou弄自己的下ti。
刚dai上环的肉dizhong胀而min感,轻轻一碰便有了反应。他像是找到了一样新玩ju一般,换着花样rou弄min感的rui豆。金环在指间转动,带来奇异的刺激感,后方的淫xue卯足了劲往外liu淌粘稠的yeti。
长庚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后背:“发sao了?”
曼殊把自己的脸埋在长庚怀中,一只更大的手接guan了他的下ti,弹琴般拨弄肉di与花chun,指尖在花xue浅浅一探,立刻摸了一手shihua的淫ye。
“唔……后面也要……”曼殊握着长庚的手腕,要他摸自己的后xue。长庚从善如liu,沾了淫ye的手指rou弄紧闭的gang口,轻柔地将那布满褶皱的小口叩开。两指hua入,他寻到曼殊changdao内的min感chu1,打圈rou按。
“想要……想要更大的……”曼殊腾出一手去摸长庚的下ti,躁动不安。以往yu魔给他用的daoju都力求cu大,恨不得把他两口xue撑坏了才好,如今长庚温柔的chu2碰gen本满足不了胃口被养大的淫浪花妖。他抓着对方的手,主动在自己肉xue中抽送。
长庚却强行停住了抽送手指的动作。
“在此chu1为你开苞,却有些冷清了。”他为曼殊披上红纱,牵着他的手走出布满淫ju的房间,“随我来,带你去个好去chu1。”
花街的竹韵阁中,人声鼎沸。
此chu1之名虽带着竹字,却并非什么清雅之地,反倒是个满足淫猥之趣的好去chu1――它是这方圆百里几座城市中,最大最奢华的南风馆。竹韵阁中对小倌的教养十分严格,从这里出来的小倌们个个进退有度,床上放得开,而随侍左右却也不跌主人的面子。
这样高标准的南风馆,教养小倌的周期自然很长,最出彩的赏竹宴每五年一次,回回客人爆满。赏竹宴上将以拍卖的形式,邀请客人当场为调教已久的chu3儿开苞,无论对登台的公子还是想一展雄风的客人都是极大的考验。最终客人们以细竹筹为码,送入心仪公子的xue内,以决出此次宴会的“青竹公子”,成为馆中新一代花魁。
如今这竹韵阁老板是十年前的那位青竹公子凤尾,他zuo这一行虽是年岁稍高,却依旧有种动人心魄的风采。光是见到他,便有几位熟客激动地将竹筹扔在台上。凤尾笑yinyin捡了,擒在手中,边漫不经心地拿细长葱白的手指抚摸着,边主持今日的赏竹宴。
“那么接下来,今日的大轴――”突然间凤尾脑子一阵混沌,随后不受控制地说出了一个名字,“曼殊公子!”
清脆的铃铛声中shen披红纱的花妖登场,金面ju遮住他的半脸,留给众人一丝神秘的遐想。艳色的纱衣更衬得他的pi肤惊心动魄得白,行走之间lou出修长笔直的tui和圆run可爱的脚踝。众人先是被这样nong1烈的美震慑住,随后四周有喃喃低语声传来。
原因无他,这位公子的前xiong是波涛汹涌的弧度,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