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宝贝既贪图施带来的快感又害怕惩罚时一并带来的疼痛,哪有只吃蜜糖不挨打的理?韩延举手投降,一般他都喜欢扮演白切黑的笑脸虎让闫玉蒙着眼睛往火坑里,冷酷无情不讲理的刽子手角色都是由韩烨担当,尽事后替对方上药理伤痕的医疗人员也是他。
但依旧失败了,平日里多指水的像是突然被烈日暴晒的绿植干涸了水分,越是心急就越不能随意,闫玉又最开始的心急变为焦虑最后实在不能,恐惧作祟,还没等男人开口,自己先哭了出来。
似在为自己开脱?闫玉不由对小爸爸好感顿生,神经放松下来,也不再僵,颈间的项圈被拉扯了下,闫玉望向执绳的主人,韩烨向他示意:“能走吗?你已经耽搁很长时间了,小狗。”
闫玉全一紧,莫大的委屈让他鼻尖发酸,男人们绵里藏针的训责简直比打在上的一条条鞭子更为凶猛,错了就是错了,他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努力地调节全,想办法出来,以此来向他们证明自己是可以到的,是一条合格的小狗。
闫玉知,但他不想,但对方的教鞭已经朝他挥来。
“唔呃……”闫玉很努力地收缩这小腹,他能感受到私变得,但就是不出来,何况一直悬着的小肌肉酸麻,不一会儿就受不住打颤,渐渐下垂,一起垂下的还有闫玉额的汗珠。
旁边的韩延倒是热心,语气里都带着笑意:“当然是小便啦~狗狗可没有进卫生间的习惯哦。小玉知小狗是怎么撒的吗?不知我可以教你哦。”
“抬起你的一条小,对,抬高点,把你的女的口出来,不然到时候到上了怎么办?对准前面的树干,吧。放松点,不然会不出来的。”
抽抽噎噎,泪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努力憋住的呜咽声还是从齿间了出来,想哭诉,想撒但又不敢开口出声,只得自己委屈的掉眼泪,真是……韩烨着眉心,韩延如临大敌地叹了口气。
“母狗可不会说话,要是规矩都忘了的话,你就连狗都不了。”韩烨的声音听不出感情,冷冰冰的,像是机般只对错。
闫玉慢慢低下,挪动着四肢,匍匐着子,跟随着主人的影向前。
“你只有一分钟的时间。”韩烨看了看手机,宣布。
但随后对方一点也不温柔地将对方柔的私贴上面前粝的树干,手碰上去都觉得扎人更何况是比手不止十倍的女?
“我……”闫玉想要反驳,但被韩烨赏了个栗子。
闫玉还没来及好好缓解突如其来的痛楚,就被韩烨提着子开始上下磨蹭,女像是着火了般,让他爆发出尖锐的痛呼。
韩烨一把抱起还跪在地上当小狗的闫玉,手穿过膝盖,拉向两边,出隐秘的私,小孩把式的造型一瞬间让闫玉有些无措,双手横在前一时间不知该往哪儿放。
韩烨把他领到一棵榕树下,应该是刚刚培养好从温室里移植过来的,树干只有吃饭用的碗口那般大,分叉的枝干不多,树叶也不算茂密,就连埋着树的土壤都还有些和松,看来种下的时间还不久。
“不出来?”韩延颇为苦恼地皱着眉,“小玉你知养狗的人为什么要每天带着狗狗出门遛弯吗?除了让它多运动防止患上各类疾病外还有个原因是解决当天的排问题哦。这是你第一次模拟犬化,很多事不懂可以教,但教了还不到,就是你的问题了,闫玉,你真的想当一直不合格的小母狗吗?”
什么一分钟的时间?闫玉歪着还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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